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瑤姬險些又要落下淚來。

她扶住兩人的肩膀，低聲道：&ldo;娘是天庭的罪人，會永遠受到追殺。娘不能讓你們受這個苦。&rdo;

楊戩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脫口而出：&ldo;娘，你不要我們了嗎！&rdo;

楊嬋立刻把瑤姬抱得更緊：&ldo;我不要離開娘！不要！&rdo;

&ldo;你們都是好孩子……不能因為孃的事情，而遭到如此大難。&rdo;瑤姬說，&ldo;娘不是不要你們，而是不能要你們……你們跟著娘，只有死路一條。&rdo;

&ldo;死也要和娘死在一起！&rdo;楊戩叫道。

&ldo;傻孩子。&rdo;瑤姬捧住他的臉，&ldo;你爹，和你大哥，可不是為了讓你們陪葬而赴死的。你們必須要好好活下去。&rdo;

楊戩道：&ldo;可是沒有娘，我們活與不活有什麼分別？以後要想報仇，又怎麼去報？&rdo;

瑤姬被他驚到，連忙急聲道：&ldo;娘不要你們報仇！不要！你們是鬥不過天庭的！你們只要好好地、安安分分地活著，娘就心滿意足了！&rdo;

楊戩：&ldo;可是‐‐&rdo;

&ldo;沒有什麼可是！&rdo;瑤姬打斷他，&ldo;楊戩，你要為自己而活！不要為娘而活！&rdo;

楊戩怔怔地看著她。

瑤姬把懷裡的楊嬋拉起來，擦了擦她臉上的淚珠，柔聲道：&ldo;嬋兒。&rdo;

楊嬋又開始哭：&ldo;我不要離開娘！&rdo;

&ldo;嬋兒一向是最聽話的，對不對？&rdo;瑤姬哄道，&ldo;來，在娘面前坐下。&rdo;

楊嬋抽抽噎噎地坐好了。

瑤姬抿著唇，單手成掌，在她天靈蓋上虛虛一拍，然後食指往她眉心一點，楊嬋便閉上了眼，沉沉睡了過去。

楊戩驚愕道：&ldo;娘……&rdo;

瑤姬不為所動，只是呼吸變急促了些。

楊戩呆呆地看著妹妹在母親的懷抱中軟去。

瑤姬喉頭微微一動，將楊嬋平放在了地上。

&ldo;娘，你對她做了什麼！&rdo;

&ldo;戩兒，坐下！&rdo;

&ldo;娘！&rdo;楊戩掙扎著逃開瑤姬的手，叫道，&ldo;你對她做了什麼！是不是也要對我再來一遍！&rdo;

瑤姬：&ldo;我不會害你的，娘怎麼捨得害你。戩兒，過來。&rdo;

楊戩拼命搖頭：&ldo;娘……你是不是，是不是把三妹的記憶給封了？&rdo;

瑤姬眼底一暗。

&ldo;我就知道……雖然你是家裡最調皮，最不讓人省心的，卻也是最聰明的一個。&rdo;瑤姬嘆息道，&ldo;戩兒，有時候糊塗一些，會過得很快樂。&rdo;

&ldo;我不要！&rdo;楊戩哭道，&ldo;娘，我求求你，不要封了我的記憶……&rdo;

若是什麼也不記得，不記得爹孃，不記得兄妹，不記得一家人有過的爭吵與快樂，那人生還有什麼意思呢？

&ldo;娘是為了你好！&rdo;瑤姬道，&ldo;你一說那種話，我便知道你要逆天而為。戩兒，這不是你能做的事！&rdo;

&ldo;我不做了，我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