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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是因為陛下給的條件還不夠！&rdo;神將說，&ldo;陛下大可赦瑤姬無罪‐‐&rdo;

&ldo;這招沒有用！&rdo;

&ldo;臣還未說完。陛下大可赦瑤姬無罪，但在玉牒上卻記錄瑤姬是因昔日功勳卓著，功過相抵，這才從桃山釋放，這樣既成全了楊戩的心願，也維護了天條的威嚴。若楊戩仍是不肯，那便再給他加天庭封號！讓他肉身成聖！若再無用，便讓他當這天庭的司法天神！&rdo;

&ldo;荒唐！&rdo;昊天拍案而起，&ldo;司法天神是能隨便封的？&rdo;

&ldo;陛下稍安勿躁，且聽臣分析。&rdo;神將道，&ldo;他雖為司法天神，但天條仍是天條，他無力改變，終究還是為陛下所用，屆時都接受了天庭敕封，他也很難再跟如今一樣隨隨便便就造反了，不是嗎？&rdo;

昊天陷入沉思。

&ldo;陛下，抓緊時間啊。&rdo;神將勸道，&ldo;人間如今，已經死傷慘重了。&rdo;

……

&ldo;楊戩，你怎麼會在這裡？&rdo;妲己靈臺終於恢復了一絲清明，愣愣地看著他，&ldo;你沒有去天庭嗎？你和昊天最後有沒有……&rdo;

&ldo;當心！&rdo;楊戩看著頭頂一道天雷落下，出手如電，將她往懷裡一按。

妲己掙脫出來：&ldo;你不要管我這些！我問你和他有沒有達成約定？&rdo;

楊戩垂眼：&ldo;沒有。他不肯給我母親清白，又想著拖延時間等封神完再對付我，我便也由著他拖延，至少現在母親沒有性命之虞，可是你卻……&rdo;

妲己將他推開：&ldo;你回去罷，帶著楊嬋回去。&rdo;

&ldo;妲己！&rdo;

&ldo;我今日必死。&rdo;她望著城中斷垣殘壁，天雷引發的天火在滂沱大雨中仍是燒得熱烈，映得她眼底金紅一片，&ldo;我修為突破，招來千年雷劫，可我心裡清楚，我是受不住的。&rdo;

&ldo;你可以躲！&rdo;

&ldo;楊戩，你知道什麼是雷劫嗎？&rdo;妲己看著他，&ldo;我當然可以躲，但只要我不真正接下九九八十一道天雷，這雷劫就永遠結束不了。你替我擋也沒用。&rdo;

她轉過身，決然道：&ldo;這也沒什麼。我剛出生就被放棄，能多活這麼久，已是我的幸運。你還是好好去跟昊天談判，如何才能把瑤姬完好地救出來……她曾叫我當個好妖，可惜我沒有做到。&rdo;

一道天雷落在她身上。

&ldo;這回你親眼看到了，那些人，死在了我的手下。我罪無可恕。&rdo;她嚥下一口血沫，俯身朝喜媚與清弦而去。

她沒有力氣帶她們回軒轅墳了，那麼死在一處也是好的。

&ldo;陛下有旨，楊戩聽令！&rdo;一名神將出現在烏雲密佈的蒼穹中，手持昊天大帝聖諭，朗聲念道，&ldo;為保凡間周全，朕命你速速將九尾狐就地斬殺！事成之後，朕將立刻昭告三界，赦瑤姬無罪，放你們母子團圓！&rdo;

楊戩冷笑一聲。

妲己卻是腳步一頓。

神將見他不動，便繼續念道：&ldo;……而後再封你為昭惠顯聖二郎真君！楊嬋封華山三聖母，享華山香火供奉！&rdo;

隔著滔天雨幕，楊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