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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的牽絆。
頑痴一句話打碎了所有的期盼,“哎呀,天愛上地了,以前的小徒弟打小就不會玩還想贏我?哈哈哈……”
喬納蘭雖堅定立場,“一切未知,不試怎麼知道勝負?”但結果仍是沒有改變什麼,輸的一塌糊塗。想來也是自小他就要學著如何成為一個君王,哪有許多的時間嬉鬧。見比試無果,奈何頑痴只關心玩不講情分,一點也不通情達理,喬納蘭唯有再想招哄他。
他們把酒言歡,我唯恐老皇帝那尋人,便趕回了御書房,前腳剛踏進門,老皇帝那就要召茶了。他的神情甚是嚴肅,我小心翼翼的將茶奉上,咳嗽聲便響了起來。
天色已晚,桌上的奏摺還有一大摞,雖是老當益壯可畢竟也是上了年紀,斗膽勸道,“皇上身子不適,還是早點歇息吧。”
老皇帝放下奏摺,看了我一眼嘆息,“寡人何嘗不想早點休息,前方災情為解決,寡人怎可安心啊。你雖提議讓黃愛卿之子入贅沈家,只怕依舊說不動沈財那個吝嗇鬼啊。”
“皇上為國事如此操勞,還要為後宮瑣事煩憂,長此以往奴才怕您熬壞了身子呀。”
他頓時來了興致,滿臉的笑意,“幸虧寡人當年做了個正確的決定,當時太后還在,正逢封后之時,太后指著一排排的秀女說皇后雖只一個,妃子任你選。”
對著前面指了一圈好似前面真站了許多人,“寡人走過去對太后說,弱水三千,兒臣只取兩瓢足矣。母后若要強求兒臣寧願一個不要!至此太后從未提及。”
說到做到的沒有幾個,而老皇帝卻始終只有兩位娘娘,倘若換作喬納蘭未必。縱使從未親近過妃子可有名無名已然成群,“世人有皇上如此氣魄恐沒有幾個,能用一生遵諾更是寥寥無幾,難怪皇上和東西兩宮娘娘能夠平安相處數十年。”
“享齊人之福著實不易啊”今晚老皇帝說了很多的話,不知不覺竟睡著了,怕他著涼,叫了人請上了床。
頑痴真是個頑固的臭石頭,軟硬兼施,還是不為所動。每天還要好吃好喝的伺候著,想想喬納蘭也是的,平時高高在上的模樣,現在竟拿頑痴沒轍。
我無趣的一甩手袖子裡面的畫紙掉落了下來,正要彎腰去撿,眼疾手快的頑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拾起,哈哈大笑著翻開,“我看看,我看看,畫的什麼讓你如此寶貝。”
雲簫師伯的畫像我一直帶著,卻沒有任何的進展有點辜負師父所託,懶懶的往柱上靠去,“看好了可要馬上還我。”
“哎呀哎呀,天愛上地了,沒想到老小子少了一條疤還當真是個美男子,還好當初沒有跟他比誰英俊。哈哈哈……”
聽見頑痴在那自言自語,自得其樂,什麼老小子美男子的我頓時來了興致,“誒誒……你認識畫像上的人?”
頑痴將畫像一合,愣愣的看著我,“揣你懷裡的難道你不認識啊?”我頭疼的跟思維邏輯不循常理的他解釋,“我是問你可認識我雲簫師伯?”搶過他手裡的畫像再次攤開,指著上面的人。
頑痴眼珠向上一轉,滿臉思索的表情,“雲簫?雲涯子什麼時候改名啦?”
心下一怔,雲簫師伯就是商佑天的師父雲涯子?興奮的拉起頑痴的手,“頑痴頑痴,快點帶我去見他吧。”
“等等……你幹什麼那麼急的見他啊?先前老小子總說對一個姑娘念念不忘,難道是你這個小丫頭?”頑痴圍著我打轉。
我忙拉住快轉的我頭暈的頑痴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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