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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牡腞u房算個什麼?最可喜的是,韓消愁兒的Ru房不僅大,而且勻稱,每次寬衣解帶,祝日念將那對Ru房捧在手裡,便像捧著兩隻活蹦亂跳的兔子,心中泛起神秘的衝動。韓消愁兒另一個妙處是她的Xing愛,往往沒等西門文革進入,韓消愁兒就花枝亂顫,嘴唇抖動得像兩塊琴片,不停地呻吟,發出哼哼聲,催人加速興奮。這麼個“哼哼型”的尤物,活象是一枚熟透了的楊梅,稍微一碰就會流出汁液,讓祝日念欲罷不能。
祝日念在城郊租了幢房子,包下韓消愁兒當二奶,一方面享受消愁兒的樂趣,另一方面,想想韓消愁兒以前那些身世,又不得不發愁。原來,韓消愁兒是清河市歌星韓金釧兒的侄女,原為清河市郊的一個菜農,隨著改革開放的春風,她不甘落後,扔掉扁擔糞勺,從農村包圍城市,到夜來香酒店當服務員。在這期間,韓消愁兒認識了一個戴眼鏡的城市青年,面板白皙,眉清目秀,像一介書生,好不惹人喜歡。幾番眉來眼去,二人好上了,那個戴眼鏡的青年叫何兩峰,人稱何二蠻子,原在一家街辦的小五金廠當工人,後來廠裡效益不好,何二蠻子下崗,擺了幾天地攤,沒賺到什麼錢,於是乾脆什麼也懶得做,整天甩手滿街東遊西逛。
韓消愁兒對何二蠻子的第一印象頗佳,覺得此人文質彬彬,溫柔善良,今後一定能體貼人。誰知道第一次約會,何二蠻子就在柳樹林中掀翻韓消愁兒,強按在地上成了那事。韓消愁兒好不委屈,捂著流血不止的下身嚶嚶哭泣,何二蠻子緊鎖眉頭,一邊系皮帶一邊低聲說:“別哭了!”韓消愁兒不聽,依然嚶嚶哭個不停,何二蠻子撲上來,雙手扼住韓消愁兒的脖子:“再哼哼一聲看我不扼死你——”韓消愁兒驚恐地回頭一看,何二蠻子的眼鏡片後面閃爍著一道兇光。
儘管如此,韓消愁兒依然認為何二蠻子很酷,沒事做的時候,何二蠻子常常騎著摩托車,帶她出去兜風。在韓消愁兒眼裡,何二蠻子是個很有本事的人,每隔三兩天,何二蠻子便會換輛嶄新的摩托車,韓消愁兒曾經問過那些摩托車的來路,何二蠻子癟癟嘴說:“你只管坐車就行了,管那麼多鳥事做什麼?”韓消愁兒也就不再多問,頭靠在何二蠻子的後背上,雙手將他的腰摟抱得更緊,彷彿害怕被他扔下了似的。
後來案子發了,何二蠻子是盜竊摩托車集團的首犯,被判刑五年,進了號子。也就是在何二蠻子蹲大牢的時候,祝日念見縫插針,同韓消愁兒勾搭上了,將她包下做了二奶。在清河市,何二蠻子也是個名人,他的出名在於他的刁悍兇狠,對於這種滾刀肉似的混混兒,人們唯恐避之不及,誰也不願意同他有什麼瓜葛。
但是祝日念知道這一切的時候已經太晚了。打從知道韓消愁兒是何二蠻子的舊日相好以後,祝日念心裡就開始發虛,無論做什麼事,彷彿都有個影子在身後跟隨。他心裡清楚,那個影子暫時還只是他想象,但是總有一天,這個想象中的何二蠻子,會變成個真實的人,忽然出現在他面前,那也許就是他倒黴的日子。
誰知道何二蠻子從牢裡出來後,一連十多天,居然沒來找他的麻煩,有一次他們對面走過,何二蠻子也沒多吭聲,只是用略帶不滿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祝日念想,幾年的牢獄生活,興許已把這人的銳氣磨滅了吧。這麼一想,祝日念膽子又大了起來,逢上機會,依然偷偷摸摸同韓消愁兒幽會。
這一日,祝日念約了韓消愁兒,到市郊風景區逍遙山莊玩樂。進了房間,祝日念摟住韓消愁兒,久久捨不得鬆手,翻來覆去說著同一句話:“心肝寶貝兒,我想死你了。”韓消愁兒嗲聲道:“人家也想你哩。”祝日念激動萬分,解開韓消愁兒的衣釦,要去摸她那對碩大的Ru房,韓消愁兒扭捏一會,低著頭,紅著臉兒,乖乖地接受祝日唸的撫摸。
接下來的活動是脫衣解褲。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