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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瓶兒說:“你不來接我?”西門慶說:“人多眼雜,怕人見了嚼舌頭,只好委屈一下瓶兒了。”
李瓶兒想想也是,放下電話,略施淡妝,拎著個小紳包去赴約。
輕輕按一下門鈴,那門便開了,西門慶剛洗了澡,上半個身子赤裸著,下身穿條短褲,一邊用乾毛巾擦頭髮,一邊把李瓶兒讓進房間裡。“先洗個澡吧,水溫蠻合適。”李瓶兒望著西門慶笑笑,說:“哪有母雞沒生蛋就先打鳴的?”這話讓西門慶想了好一會,才明白了她的意思,連聲嚷嚷“我的好瓶兒”,上去一把抱住李瓶兒,放到床上,動手要去解她的衣釦。
李瓶兒說:“別慌,我自己來。”說著拉過毛毯蓋在身上,手在毯子裡摸索著脫衣服。趁這會兒功夫,西門慶已上了床,靠著床背坐著,卻遲遲不見行動,李瓶兒瞅了好幾回,他仍像沒事兒似的,點燃一支菸慢悠悠地抽。在這種事上,李瓶兒是個女同志,不好主動,只能靜觀事態發展。西門慶是獵豔老手,他知道這時候該營造一下氣氛,就象電影演員拍片之前先醞釀情緒一樣,演出時才更加真實可信。
靜如處子,動如脫兔,西門慶一旦行動起來,猶如雷霆萬鈞之勢,情慾的浪潮從李瓶兒身體上席捲而過,李瓶兒幸福地呻吟著,全身花枝般亂顫。(此處刪去318字)完事之後,李瓶兒翻身撲在床上,手託一點紅腮,看著西門慶抽菸。西門慶讓李瓶兒也吸一口,被她用手推開了,嗲聲問道:“先前我脫了衣服,你不抓緊上,反而還在抽菸,是什麼意思?故意撩撥我呀?”西門慶說:“瞧瓶兒說的,那陣我是太激動,好比有人拾了顆價值連城的珠寶,竟然不敢看一眼。”
這話說得李瓶兒心裡真高興,她從床上跳起來,摟住西門慶的脖子,連聲叫“我的親親”,又咬著他耳朵說:“你幹那事比他行。”西門慶說:“怪不得花子虛總誇口說老婆厲害,不試不知道,一試嚇一跳。”李瓶兒問:“他在外邊盡說這事?”西門慶笑著解釋說:“也沒什麼,花子虛是表揚你。”李瓶兒紅著臉說:“拿這種醜事在外邊搞宣傳,還說是表揚,真叫丟人。”
西門慶安慰道:“也沒什麼,如今的人思想開放了,不把這當醜事,再說經過我實踐檢驗,瓶兒小姐確實很厲害。”
聽到此處,李瓶兒身子又靠上來,附在西門慶耳邊說:“改明日有機會上我家玩,花子虛不知從哪兒弄了幾碟三級片,特刺激。”西門慶拍手笑道:“好啊,我等著瓶兒發請柬。”李瓶兒頭靠在西門慶的胸前,點了點頭:“我想會有那一天的。”說著,也不知為什麼,眼睛忽然間潮溼起來,西門慶用手一抹,手上溼了一片。
西門慶道:“瓶兒你怎麼了,剛才還好好兒的,說下雨也沒聽見天氣預報。”李瓶兒扁著嘴說:
“要是當初能嫁給慶哥這樣兒的,既能幹,又會賺錢,待人也體貼,我做夢都會笑醒。”西門慶說:“你怎麼盡說我心裡的話,要是娶了瓶兒,又漂亮,又溫柔,還有床上功夫也好,我比當了皇帝還高興。”李瓶兒輕輕擂他一拳:“人家說認真的,他盡瞎搗亂。”西門慶說:
“瓶兒,我說的也是真心話。”
李瓶兒跳下床,扭著腰肢過去拉開窗簾,窗外夜色溫柔,霓虹燈桔紅的燈光映紅了夜空,遠處星星閃爍著微弱的星光,像散落在宇宙間的一群孤兒。李瓶兒看著那些星星幽怨地說:“原以為嫁了花子虛是個老實人,他是從農村來的,曉得受苦什麼滋味,應該懂得心疼人。可是誰知道他那般不爭氣,像個花痴,天天只顧泡妞,別的什麼事也不會做。”
西門慶走到她身後,手搭在她肩膀上,輕輕按了按說:“有人撿了珠寶,卻不會愛惜。”李瓶兒扭過頭來問:“要是你,會不會愛惜?”西門慶說:“百般呵護,像戰士愛惜鋼槍,學生愛惜書本。”李瓶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