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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慶說:“行,我馬上去。”
掛了電話,西門慶回到姊妹花那兒,扯個由頭請假:“媽媽的,做了點勞什子生意,想玩也不能開心,剛才又接了個電話,說香港有個客商找我,叫我無論如何去一趟……”李桂卿早看透了西門慶的鬼伎倆,嘲諷道:“是個女客商吧?”西門慶說:“哪裡的話,桂卿盡把事情往歪處想。”一旁的李桂姐冷不防“哼”了一聲:“愛走就走,別扯這種爛稀泥的理由。”說完扭身衝出了包房,任幾個小姐在後邊拉她,怎麼也拉不住。
西門慶攤開雙手,像受了天大的冤屈似的說:“你看看,一不小心又把她給得罪了。”李桂卿說:“你只管去吧,桂姐她就這麼個脾氣,你也不是不知道,過個一時半會,又會好了。”西門慶上去摟了摟李桂卿的腰肢:“還是桂卿理解我——理解萬歲。”李桂卿說:“去去,別在我面前耍貪嘴。”有這句話,西門慶可以放心大膽地去找李瓶兒了。
04
出了門,西門慶本來準備直接去李瓶兒家,想想還是不妥,細水長流,放長線釣大魚,這事兒不能急。於是仍舊先到鄭愛香兒的髮廊,看花子虛是不是真的在那兒。隔老遠,就見到了應伯爵,西門慶叫了一聲,應伯爵回過頭來:“喲,慶哥,打哪兒來的?”西門慶說:“先別問我打哪來的,說說你在這兒做甚?”應伯爵說:“到髮廊裡還能做什麼,花子虛嫌一個人玩沒意思,打電話叫我過來助興。”西門慶問:“花子虛他人呢?”應伯爵朝髮廊裡邊努努嘴:
“他喝得爛醉如泥了。”
西門慶幾大步跨進發廊,果然聞到一股濃郁的酒氣,這是做他媽的什麼生意?客人聞到這股子酒氣,只怕都不願意進來了。西門慶只顧往後院走去,一間窄小的廳室裡,亂七八糟扔滿了酒瓶,花子虛躺在沙發上,正呼呼打鼾,與他同醉的,還有一位看上去特清純的小姐,不過她這會兒的醉相卻很難看。西門慶拍拍花子虛的臉,沒有反應,花子虛翻個身,又呼呼打起鼾來。
白來創不知從什麼地方鑽了出來:“喲,慶哥,怎麼不早點來,剛才一場好戲,花子虛同王琳兒睹酒,誰多喝一杯酒,對方便脫一件衣服,他們都不願脫,只好一個勁喝酒,結果兩個人都喝醉了。”西門慶說:“倒是個好玩的遊戲,誰想起的?”應伯爵自豪地說:“想出這般妙的主意,哪還能是誰?”西門慶說:“缺德的應花子,你盡做了籠子讓人鑽。”應伯爵說:
“我也沒讓他鑽,是他自己願意鑽的。”
說了幾句,西門慶想起李瓶兒的吩咐,趕緊說:“剛才我打花子虛門前過,見到了他媳婦,千叮囑萬囑託,讓見了花子虛,無論如何叫他回家。”白來創說:“那個李瓶兒待老公不薄。”
西門慶說:“娶她做老婆真沒錯。”應伯爵笑笑:“只怕做情人會更好。”白來創說:“只可惜了,我們這幫人中沒有人能試試,朋友妻不可欺。”
西門慶見天色不早了,招招手:“來,我們一起把花子虛弄回家。”於是應伯爵、白來創上來幫手,扶起了爛醉如泥的花子虛,鄭愛香兒這時也走了過來,手拎一件女式睡衣,硬要搭在花子虛身上,說怕他酒後受涼,落下個難治的毛病。應伯爵取笑著說:“花家太太見了這件女式睡衣,只怕不會讓他進門。”鄭愛香兒連忙換了件格子泥西服,搭在了花子虛身上。
花子虛在情場上有些呆氣,一是痴情,二是出手大方,這樣的男子,容易討女孩兒們喜歡。
西門慶一行三人扶著酩酊大醉的花子虛上了計程車,拉到花家門前,叫開了門。李瓶兒眼眶還有些發紅,連聲說:“多謝了,多謝了。”
西門慶等人把花子虛攙扶到裡屋的床上放下,順勢朝四周牆壁上看去,全貼滿了電影明星的玉照,計有劉曉慶、潘紅、陳沖、鞏莉、陳紅、趙薇、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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