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奮力的想靠近,她卻驚恐的越退越遠。
這些該死的白紗,阻擋了他的腳步,多想立即的把她擁入懷抱,填補掉心口的那塊缺陷。
可她像只驚恐的小兔子似的跳來跳去,藉由阻礙躲避他的靠近。
又是想逃離嗎?連在他的夢中都不肯嫣然一笑,哼哼,這裡可沒有顏曦的保護,這是他的世界,他為主宰,即便是那強大到令人生畏的弟弟,也無法奪走他在此所擁有的一切。
頭很痛,雙眼模糊的看不清周圍的景物,而雙腿卻不同尋常的靈活,毀滅、撕裂,破壞,只要能抓住這個始終遙不可及的存在於他視線中的女子,他願意用所擁有的一切去交換。
為什麼,她會這樣的驚慌,淚珠浸溼了容顏,軟弱的跌倒在腳下,雙臂環抱胸口,高聳白皙的突起令他的體內流竄過一股熱流,那是沉睡了許久的欲意被她的柔弱所點燃。
這個女人,本就是該屬於他,曾千百次於夢中見過的臉,是前世的約定今生的相逢。
掙扎,尖叫,抗拒都不是能令他停止的理由,在那絕望的哀慼之中,他與她合二為一,緊繃的舒適讓他再也無法剋制自己,只好把身體交給最原始的本能,不斷的撞擊,不斷的衝刺,不斷的戰慄。
她的哀叫是禮炮齊鳴,是最終征服的喜悅,也是打敗了顏曦的狂喜。
他終於完完全全的擁有了她,即使只是在夢中而已。
皇子之死2
玉羅嬌雙目無神的呆望著窗外,烏雲散盡,星月璀璨,照亮了因為燭光熄滅而漆黑一片的木屋。
身畔,倒著逞兇後的男人,悍然入睡,甚至唇角掛滿足的笑意。
原本還沒回過神的玉羅嬌被這抹笑容徹底的驚嚇清醒,這才意識到剛剛究竟發生了什麼。
攤開手掌,青黑色的皓腕上突兀的現出幾道手指的勒痕,仍舊痠痛著,卻因為身體其他部位更劇烈的痛楚而顯得微不足道。
若非這些時時提醒,她真不敢相信方才發生的事情是真的。
大皇子,那個平時像狗一樣匍匐在她腳下,搖尾乞憐,哀哀懇求的男人,竟敢趁著她月夜祈福,身邊沒有侍衛保護之時,趁黑摸進到她身邊,行兇施惡。
這才忽然意識到雖然平日自己是高高在上的聖女,當真的面臨男人與女人單獨挑戰時,孱弱的身體根本就抵擋不住有力的襲擊,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打心眼裡厭惡的男子,撕裂她華麗的衣裳,以最原始的姿態親密的與她結合在一起。
沒有前奏,沒有憐惜,和野獸在發情期為了慾望的結合一模一樣。
令她不由自主的回想起每一個與他的父皇同眠的夜晚,那衰老的軀體也是如此不顧她的真實意願,凌虐著她的身心,用她的眼淚換取己身愉悅。
本以為都忘記了的,奢華的生活掩飾掉醜陋的回憶,就告訴自己那些發生過的往事全部是一場夢。
如今,在這個男人的施虐之中全部被喚醒。
玉羅嬌緩緩的站起來,胸前兩顆渾圓堅挺的桃子驕傲的垂著,她甚至忘了該將已成碎裂的衣物拉好遮蔽羞處,就任由婀娜的身體暴露在星光之下。
大皇子仍在沉睡之中,心靈與身體的雙重滿足,再加上先前所飲的酒水交雜在一起化為最深沉的睡眠,絲毫不知道危機正在緩緩的靠近。。。。。
皇子之死3
她微微的俯下高貴的頭,散披的亂髮哪裡還有聖潔氣質,倒更像是從地獄返回的厲魂,哀慼著傷痛,仇視那個為她帶來屈辱的男人。
他的呼吸異常沉重,撲鼻的酒氣嗆的人無法喘息,側身躺在厚厚的地毯上,令人噁心的醜陋男性陽剛耷拉成一團,垂於兩股之間。
玉羅嬌用腳尖踢了踢他的背,冷漠的音調泛著屬於另一個世界的陰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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