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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距離遠,肖鋒第一招雖然擊中了那個日本兵的面門,可力度不夠,致使日本兵嗷的一聲,又撲了過來。
肖鋒說:“二孬,快去放吊橋。”正喊著,那日本兵也正好到了跟前了,肖鋒第二招打出,這一招書上名叫“短杖掄頭”,照著哨兵的面門咣哧一肘擊了過去,這一招從側向前擺掄,極具殺傷力,直接一招致命,那日本兵撲通一聲當場就被掀翻在地。
二孬已經鬆了吊繩,吊橋在一聲沉重的吱呀聲中重重落地。
牆外的眾人一看吊橋落下了,聞聲而動,一個個啞巴騎驢似的就如出膛的子彈射了過來。
按預先設定的方案,狗蛋帶著一部分人由二孬引著衝進炮樓幹掉裡邊為數不多的日軍,負責收拾裡邊兵器室、彈藥庫的槍支彈藥,肖鋒梁志遠帶人直奔東邊的那座四合院收拾那裡的鬼子大部。
已經醒來的田鳳立,一骨碌從床上爬了起來,此時,外面由於肖鋒等人出手乾淨利索,據點裡還保持著它表面的平靜。
田鳳立抬手看了看錶,離他跟二孬約的時間已經過去五分多鐘。田鳳立裝著尿尿,心急如焚地下了樓,繞過探照燈,拐了幾個彎後,上了寨牆,學著布穀鳥叫了三聲,外邊的田野裡除了傳來一陣陣風把玉米稞吹響的聲音外,並無回應。
田鳳立滿腹疑惑,低罵了一聲,“怎麼辦的?說話不算話。”罵完了,又轉身向著吊橋走去。
第十一章 內外夾擊(6)
已帶著隊伍到了炮樓下邊的狗蛋二孬等人聽見了田鳳立的暗號聲,狗蛋氣得鼻子都歪了,“這個*,都啥時間了,才想起對號。”
肖鋒這邊也都聽到了田鳳立的暗號,一個個氣得不行,梁志遠說:“這個田鳳立真他孃的二百五,看來不是個辦事的料。”
六猴揶揄道:“真要指望這孫子辦事黃花菜都涼了。”
肖鋒說:“顧不了那麼多了,甭管怎麼樣,只要他田鳳立沒有當叛徒就好,拋開他,咱們單獨行動,快。”
眼前的四合院被四面高高的圍牆給圍得嚴嚴實實,那圍牆高得有點不像話,在夜色裡望過去,高入雲霄,除非是會攀壁的猿猴,一般人徒手甭想攀過去。
到了院牆根下,肖鋒往懷裡一摸,不由得心裡一涼,“糟了,飛爪什麼時候丟了。”
一扇漆黑的大門緊閉著,肖鋒一打手勢,隊伍馬上分成了兩組分掩在大門兩側,六猴一手舉槍,一手推門,沒想到那門卻紋絲沒動,“隊長,看來狗日的從裡邊給插上了。”
肖鋒抬頭四下裡看了看,將目光鎖定在北屋後邊的那幾棵白楊樹上,“六兒,能上嗎?”
六猴說:“小菜一碟。”說著話,在腰裡別了盒子炮,噌一下躥了過去,噌噌又是幾下人已到了樹頂,六猴的這一連串動作把梁志遠看得一愣一愣的,“嘿,這個六猴爬樹這麼溜!”
肖鋒呵呵地笑,“六猴六猴,不會爬樹,還怎麼叫猴兒啊?”
那白楊樹長得蒼鬱參天,幾根碗口粗的樹杈向外支楞著,其中一根直伸到北屋的屋頂上,六猴伸出一隻手抓了一枝樹杈,另一隻手跟著一搭,身體就懸空了,六猴果然身手敏捷,雙手噌噌幾個交替向前,人就到了北屋的屋頂之上。到了屋頂,六猴伸手拽了一把茅草在手裡緊握了一下朝著院裡一扔,院裡唯一的一個夜哨正抱著那支三八大蓋在門框上倚著打瞌睡,睡意迷濛中聽到有響動,站起身,一搖三晃地尋摸了過來,屋頂上的六猴瞅準了機會,一個“白鶴亮翅”,一展雙臂,呈老鷹捕小雞之勢從天而降,雙手正抓了那日軍哨兵的肩膀,兩個人同時倒地。睡眼惺忪的哨兵這下嚇得睡意全無,剛要喊人,六猴伸手拔了匕首,一個“碧血封喉”,那鬼子脖子一歪,當場斃命。
六猴一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拉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