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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老子原本是不想給你打電話的。可是我突然想起來,你認識那個蘇老師。”
魏文魁的心一沉,蘇老師,這雜種找蘇老師?
“喂,你剛才接電話的聲音有些不對。”唐五羊又踢了踢他的腳,“我能聽出來,你說話的聲音有些哆嗦。怕不是把老子賣了吧?”
魏文魁知道當時自己的聲音確實在發抖,因為他沒想到警察剛走這個追魂電話就來了。他原本希望和唐五羊的遭遇會像天上的浮雲般隨風飄去,說到底自己和唐五羊沒有什麼直接的關係,不存在什麼必須繼續下去的前提。可是想不到剛過了一夜電話就來了。讓他做到聲音不發抖很難。
“何必說這個。”他看著唐五羊的臉,“我不想拿一家人的性命冒險。我是個膽小的人,不想當英雄好漢——你要找蘇老師?”
唐五羊看來果然是試探他的,聽了這話咧嘴笑了笑,說:“對,摟草打兔子,順帶看看那個老太太。麻煩你帶路……?
“找老太太乾嗎?”
“不幹嗎,就是想看看。”唐五羊看看天,“走,找個地方陪老子吃點兒東西,我連早點還沒吃呢。”
說完這話,他不由分說地把一隻胳膊搭在魏文魁的肩膀上,朝著巷口走去。這使暗中盯梢的那個女孩子完整地看見了他的臉,女孩子險些叫出來,隨即興奮地給她的隊長打了電話。
通報完了以後,她看見那兩個人已經進了一家很小的飯鋪。女孩子在街對面一個小服裝店的門後邊站住,讓看店的小姑娘把凳子上的那張就報紙拿給她。小姑娘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照辦了。
越過報紙的上沿,能看見唐五羊的後背和魏文魁的半張臉。
這個坐法是魏文魁動的小小心思,目的不很光彩。他是怕過路的人看見唐五羊去報告,真那樣的話,自己就渾身是嘴都說不清了。
唐五羊要了些吃的,給魏文魁也要了些。魏文魁哪有心思吃東西,他問唐五羊到底想幹啥?唐五羊呼呼地喝著稀粥,然後胡亂地把一根油條揪成段泡在粥裡,拿筷子攪著說:“叫你不要問那麼多你就省省舌頭行不——現在你說說,變魔術那小子和蘇老師是不是穿一條開襠褲的?”
第七章(2)
魏文魁苦笑著說:“話怎麼能這麼說,蘇老師是他乾媽!當媽的對兒子好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唐五羊湊過來些,眼睛眯成了一條縫:“那你說……變魔術那小子如果幹了什麼不是人的事,是不是隻有他乾媽知道?”
這話引起了魏文魁的警覺,使他馬上聯想到那個四百萬:“你、你什麼意思?”
唐五羊用手直接捏了幾根鹹菜絲放進嘴裡說:“少他媽扯,現在是老子在問你!”
魏文魁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處境,趕緊說:“是是……可、可我真的不明白你什麼意思。”
唐五羊收回身子,沒有馬上說話,看來在思考怎麼說。這使魏文魁越發感到唐五羊可能知道什麼秘密,是的……秘密。
街上傳來一聲刺耳的汽車剎車聲,有人大呼小叫著奔跑,魏文魁伸長脖子朝外看去,見一輛麵包車停止路中間,地上倒著輛腳踏車。估計沒傷著人。亂了不一會兒便散了。他看見馬路對面的一溜鋪子,一個看報紙的女孩子坐在小服裝店的門口在曬太陽。他收回了目光。
在整個過程中,唐五羊一直沒有回頭。魏文魁意識到這個傢伙事實上還是很有心計的,他的帽簷始終壓得很低,不輕易抬眼看人。碗裡的油條已經吃下去了,粥還剩一些。
唐五羊點上支菸,抽著:“哎,有件事想問你,蘇老師對魔術師是不是比對姚老闆好?”
姚老闆自然指的是姚芬。
魏文魁點點頭:“這個嘛……好象是,據我和蘇岷的接觸,似乎是這麼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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