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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黃稹���
寧弦微微茫然,“怎麼了?突然……”
“我……沒能來得及報信……”
寧弦瞭然一笑,“這不怪你的,是我魯莽了,我本來就知道你的輕功一般,卻讓你趕去報信本來就太勉強了,來不及也沒什麼,我們這不是平安回來了。”
透過開啟的房門他能夠看到屋內雖然一身狼狽卻看不出有沒有受傷的木鳶,剛剛被包紮好傷口的白墨和正運功療毒的鳳。
他們,本可以安然無恙的回來。
“寧弦……”
“慈笙,你也累了,快去休息吧。”寧弦臉上掛著笑容,急忙推著他離開,慈笙茫然地遲疑片刻,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能做什麼,但是隻有一點他還知道,就是現在這裡沒有需要他的事情……他緩緩點頭,邁步走向自己的房間。
寧弦看著他離開,臉上的笑容緩緩褪去,似乎浮上些許低落。
“怎麼,你還打算繼續把他留在身邊?”木鳶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出來,站在她身後跟著一起看。
“說什麼呢。”
“你自己心裡清楚,何必自欺欺人?”
寧弦輕輕嘆氣,“不能怪他的……這事,本來就是我有愧於他。”
木鳶用扇子敲敲她的頭,怪聲怪氣道:“你啊!遲早被人害死!”
寧弦勾了勾嘴角,卻很難稱之為“笑”,在今天之前,她從沒有想過……
她從小生長在魔教,看多了,也做多了。有些事情對她來說是理所當然,她真的沒有想過自己所做的那些事情對別人會造成多大的傷害,或者就算想到了,她也不會在乎。所以,她完全忘記了,慈笙是可以恨她的……
她情願,慈笙真的只是來不及。
他們回來之後霓裳那邊已經來了訊息,慈笙的確去過,但是卻太遲。不過為防萬一,霓裳還是已經聯絡了最近的暗哨。不管怎麼說,事情還沒有結束,鬼面和大護法也還是個危險,多派點人來總是有備無患。
她走回屋裡,看了看鳳稍顯蒼白的面色,卻不便打擾他運功。
白墨走到她身邊,“我該謝謝你。”
她搖搖頭,“這本來就是我們連累的,對於白府,不過是一場無妄之災。”
白墨轉頭看向門外,長長地吐了一口氣——經此一劫,似乎看清了許多東西。只是習慣了所有的情緒都放在心裡,面上依然只是淡淡若無其事,問道:“二弟的毒可有法解?”
寧弦點點頭,“毒之一事雖然極樂天更熟悉些,但鳳並不精於此,而幽冥天的醫堂方面是由迦樓羅王主持,只是他久病在身不便前來……對了,就是你見過的那位代理迦樓羅之位的女子的養父。所以鳳已經仔細探查過白硯所中之毒,仔細描述過,再讓霓裳傳信回去,請迦樓羅王配藥,並附上指點。雖然不及解藥的效果,但是應該無礙。”話是如此說,卻也明白這不過是下策。
照她來看,就該搬來援兵,直接攻破玄狼門得口,逼大護法和鬼面交出解藥。
明明那才是她的作風,可是卻莫名的在這件事情上有所踟躕,對於那個大護法,對於鬼面……莫名的感到不安,好像有什麼事情會應在他們身上發生。
如果可以,她不想再與他們有任何瓜葛。
現在能做的,只是等,等幽冥天派人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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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拯救的小羊羔們,偉大的緊那羅大人駕到了——”
“砰——!!”
緊那羅剛剛翻進院牆,就被凳子砸了下去。鳳的視線冷冷的掃過院牆下,從旁邊又拖了一張凳子,坐下。
——受傷中毒的人,總是比較低沉易怒。
“我說這位鳳大人,你過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