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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了。他……人確實挺好的，也很能理解別人……&rdo;

&ldo;對啊，可惜了，被他家拖累了。&rdo;益西攤開手，道：&ldo;程姑娘你也應該知道了，所以我才那麼勸你，張老闆的心思我也能看得出來，能在漫長的痛苦中找到一點快樂，很不容易。&rdo;他話鋒一轉，繼續道：&ldo;不過程姑娘你也是人，我尊重你的想法。&rdo;

&ldo;……謝謝。&rdo;

&ldo;程姑娘，你多大了?&rdo;

&ldo;我……?十八了吧，我記不清了……&rdo;程錦晃了晃神，道：&ldo;對，十八，我今年剛大一，還沒過生日呢。&rdo;

&ldo;那你還挺小的，我看你一直繃著個臉，像是個大人，覺得你怎麼都二十多歲了。&rdo;益西看到程錦晃神，怕她從雪坡上摔下來，一手虛扶著她的胳膊，問道：&ldo;程姑娘，你呢，逞強和那位吳先生放了狠話，每天這麼高強度練習，瞞著他去那個鬼地方以命搏命，你圖什麼啊?&rdo;

程錦笑了一聲。

益西撇撇嘴道：&ldo;就那人，屋裡還有個女人，不是什麼好鳥，這種人還是離遠一點好。&rdo;

程錦聽到他的話微微一愣，隨後忍不住大聲笑了起來，很久之後才低聲道：&ldo;我不過是圖個心安。我受了那個人的恩惠，被他照顧了那麼久，理所應當給他辦事兒。何況也是給我自己留條退路，如果我真的一去不回，也沒什麼遺憾了，誰讓我是人，做不了神，那麼多人我就只能選一個救。&rdo;

益西輕輕地嘆了一口氣，道：&ldo;程姑娘，真是難為你了。&rdo;

程錦只是笑，沒有說話。

未來的三天，程錦沒有再和吳邪說過一句話，她每天淡定地跟著益西出去，從容地路過吳邪身邊，好像她根本不認識吳邪一樣。

縱使蘇難的眼睛沒有徹底恢復，她也能敏銳地察覺到吳邪身上多了一種東西‐‐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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