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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進屋落座,兩名書童打扮的伺者將茶具依次擺放在三人面前,並將一壺沏好的碧綠茶水從火爐上端下,給三人徐徐倒入半杯。獨孤劍鳴示意伺者退出屋內,沒有吩咐,不得進入。隨即伺者緩緩退出木屋。
“傅先生,來,老朽實在是應該敬你一杯。所有言語,都在這杯茶中。”獨孤劍鳴端起茶杯,齊胸半舉,對著傅行空緩緩的泯了一口茶水。
“獨孤兄,你我之間,已無需多言,客套話講多了也就見外了。”傅行空端起茶杯淡淡的泯了一口,眼角掃了一眼傲澤。
飲畢。
傲澤俯身替獨孤劍鳴及傅行空斟上茶水,這才緩緩開口,道:“傅老先生,此次前來紫族秘地,目的為何?”傲澤語氣裡帶著恭敬,顯然對於傅行空這個將自己兒子培養出來的東方武者,心裡由衷的存有一股感激之情。但心裡似乎還是存有一絲疑問?
“呵呵,傲族長,對於刑鷹的身世,獨孤兄已然告知於我。傲族長志向遠大,老夫佩服啊!所以當我從獨孤兄口中得知刑鷹身世之謎後,此行的目的已經不重要了!”傅行空雖然語速緩和,但眼裡依舊閃爍著一絲精芒。語氣中也帶有一絲暗自嘲諷之意。顯然對於傲澤當初將刑鷹安排在東方,心裡存有一股難以言明的神情。
“哦,這樣啊!”傲澤語重心長的嘆了一聲,看了看獨孤劍鳴,在看見獨孤劍鳴點頭後,才緩緩的道:“傅老先生!當初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如果傅老先生您能設身處地的站在我的位置上想想,相信您也會作出同樣的選擇!您說對否?”傲澤說完看著傅行空,想從傅行空的回答裡找到某種肯定。“”
“恩!也是。”傅行空長嘆了一聲,頓了頓,道:“既然話已挑明,我們就無須再做過多的客套。我想知道,你當初是怎麼將刑鷹安排到東方去的?”
“恩。說來話長了!”傲澤端起茶杯,將杯蓋在茶杯上緩緩蕩了蕩,輕輕的泯了一口清茶。目光定在木屋外,似乎在回憶著二十多年前的往事。
許久後,才緩緩的道:“轉眼已經二十五年過去了。時間真的好快啊!當年,我之所以將‘凌雲’'也就是現在的刑鷹'安排在東方,目的就是為了磨練他的意志,讓他能夠成長的更強大,以求將來可以統領整個紫族,帶領紫族度過危難,走向輝煌。”
“雖然期間他經歷了太多的坎坷,但這是他成長中必不可少的磨練。他必須變得更強,更狠。因為他是紫族的人,因為他是我傲澤的兒子。”傲澤說著眼裡露出一股狠芒,似乎對於在將來要統領整個紫族的少主來說,這些經歷是必須經歷的。也是理所當然的。
獨孤劍鳴與傅行空兩人並未插話,只是淡淡的聽著。
“在他的成長中,我也沒有做過多的干預。當然,其中的一個變數,就是傅老先生您。所以,我真的很感謝您對犬兒的培養及教導。如果沒有您,犬兒不會成長的這麼快。”傲澤說著端起茶杯恭敬的敬了一下傅行空。
“每個人都會延著他的人生軌跡去走完他的一生。外人的干預,或許、或多或少的能夠影響他的人生走向,但最重要的還是他自己。選擇走什麼樣的路?過什麼樣的生活?都是由他自己說了算。所以。我只是在他的人生裡扮演一個引導者,過去,現在,或者將來,他將會選擇怎樣的生活?走什麼樣的路?不是我們能夠左右的。”
“所以,你的感謝我收下。但是,以後的路,就要看他自己怎麼走了。”
傅行空意味深長的一段話說完,傲澤點了點頭,轉而看了看獨孤劍鳴,頓了頓,才道:“傅老先生說的有理。”
“你繼續。。”傅行空泯了一口茶水示意傲澤繼續。
“恩。”傲澤微微點了點頭。
“那是二十四年前的一個午後,當時的‘凌雲’還不足半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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