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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動作,要小心呀!”
我盯著他的眼睛,問道:“要我懷的是女孩子,你怎麼打算的?”
翔成一笑,淡淡地回答:“沒什麼別的打算,就像男孩子一樣養著。”
愣愣地看著他,我心裡卻怎麼都分析不出他笑容背後的深意。我想他應該不會整出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讓我們所有人都抖上三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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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我才知道,容可殿試得了個探花,被翔成封為越芻丞,派到地方去做官了。這個越芻丞還是個新鮮的官位——那些剛從藩王手中得到的城鎮都被安插上了五品官員進行有效管理。
好像有大臣反對讓一個剛剛考中探花的年輕人去越芻當地方官,說容可沒有閱歷沒有能力,但被翔成用一句“那麼哪位卿家願意去那裡試試”打發得他們沒了話說。
我聽著就覺得好笑。容可之前就是越芻地方的藩王輔政,只不過是被保成任命的,所以不算中央官員。那些反對的大臣難道都忘了當初容可在越芻的經歷了?
至於狀元和榜眼……小喜打聽過,榜眼也被分派到了地方去做了小官,而那狀元則是一位姓溫的男子,被翔成安排去了禮部,做了個不大不小的主事。
朝中人素來都很清楚皇家對待狀元的態度。狀元們多半都是要到一些沒什麼大用處的地方去磨練磨練,去去稜角再消消傲氣。是以,雖然狀元及第的時候風光無限,但真正得到重用的反而都是榜眼探花等後面的進士。而狀元郎要是想出人頭地,那就只好付出可能會比同期更多的汗水來證明自己並非只會讀書的書呆子。
比如說這個禮部主事,聽起來官也不小了,實際上他根本就沒啥權力。翔成沒把他分到翰林院去編史書就已經對他格外開恩,算是對他才學的一番肯定了。
我想可能是這位狀元在殿試的時候表現不錯,所以才讓翔成起了栽培之心。
時至五月,御醫們還堅持著每天請脈,我懷疑御醫院的所有御醫都至少來過十次了,幾乎每個人都能和我混個臉熟、讓我認個大概。其中最常出現的是薛御醫和馬御醫。薛御醫還是一副不緊不慢的老樣子,我記得我四月底的時候才見到他。
而他的第一句話並非賀喜,而是解釋他為什麼這才來為我請脈:“娘娘,微臣按照娘娘的吩咐醫治容大人的心疾,現下容大人受命上任,微臣就回來了。不過微臣肯定容大人的病情已經得到了控制,只需堅持用藥,即可痊癒。”
我心甚歡喜。不過卻小心地沒讓翔成知道這事,否則他又要巨酸一把。
保持了每過幾天就去看看如意的習慣,現在我只要能吐得稍微輕一些,就會去芊娘那裡坐坐。長大了不少的如意最喜歡在芊娘身上站著,短短的身子向前不住地探,對我那已經凸出的肚子很有興趣的樣子,每次都非要摸摸不行——也不知道他那小腦袋裡是怎麼想的。
我不再像幾個月前那麼嗜睡,可因為孕吐仍舊有些厲害,所以整個人還是顯得萎靡不振。
五月中旬的一天,我在偏殿逗如意玩。芊娘抱著如意,如意小腿撲撲騰騰,一個不小心就踢到了我的肚子。唬得芊娘連忙退開,臉上一下子就慘白慘白的沒了血色,驚恐地瞪著我的肚子:“娘娘……”
我沒事人似的揮手道:“無妨。”
可我剛說完,就覺得肚子像是被什麼踢打了一下,接著有了翻滾牽拉的感覺。我也驚著了,兩腿一軟,差點沒倒在地上,好在我迅速地扶腰撐住了自己。
芊娘見我這樣,更加驚慌,忙不迭地將如意放在小搖籃裡,顧不得如意扁著嘴就哭,上來扶了我坐下,匆匆地就跑到外面喊了小憂進來,我聽她又是慌張地派了人去請御醫,又是找人去熬安胎藥。
我受了她的影響,也緊張地撫著肚子,半天過去卻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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