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5 頁)
開甩在肩上,裹住裸露的肩,“走嘍!”飛舞在木真子前面。
烈日下的扎西紅帽紅披單紅裙,紅得豔紅得烈紅得濃,濃得化不開。風吹動裙裾,裙裾風中飄飛,像飄乎的祥雲。
木真子久久凝望……
“我很奇怪嘛?”
“怪胎!”
“怪胎就怪胎嘛,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跳舞給你看?扎西的舞跳得非常非常好的:高山下的情歌是這彎彎的河,我的心在那河水裡流。藍天下的相思是這彎彎的路,我等都裝在行囊中。一切等待,不在是等待。我的一生就選擇了你,遇上你是我的緣……”扎西頓地踏歌起舞,每一個節拍都踏在木真子的心上,彈撥木真子的心絃,撞擊木真子的心音。
送扎西上車,木真子坐車回家,從未有過的輕快。回到家裡,許布恩打回電話,推掉應酬在家吃飯。出乎意料,太讓木真子感到意外。廚房裡許布恩的氣息早已消逝,今晚兩個人可以一起給兒子做他愛吃的飯菜,多麼溫馨快樂的事情,忙開車去超市買菜。
許布恩回來後兩人做菜,一家三口圍坐在餐廳吃飯,久違的感覺浮上木真子的心頭,看父子倆人吃得那麼那麼開心,感覺回到從前。
“真子小姐,在想什麼?那麼專注。”許布恩和兒子不約而同夾了燉豬腳,“真子小姐好像多了一條可惡得可怕的細紋,快快趕走它。”
“是嘛,你的功勞,非常感謝。”
“媽媽,爸爸是嚇您,媽媽怎麼可能長細紋?!有優優在,細紋不敢爬到媽媽眼角哦。”
“兒子絕對是真理。可怕的細紋怎麼敢隨隨便便爬上我許布恩太太的臉。”
木真子看看兒子,一笑。兒子不是真理,是終止矛盾衝突的休止符。夾起兒子夾給她的那塊豬腳細細品味。
睡覺時許布恩異常的溫柔多情,不是木真子冷血,內心有著渴望,極度渴望激情,讓身心的抑鬱釋放,一想到他身上沾染著別一個女人的味道,不有心生厭惡。木真子和爇楓大學時,一度什麼都拿出來分享,唯獨此情不能共,木真子藉口太累,兩人作罷。
一時,扎西深邃的眸奇怪地湧上心頭,那種無可名狀的感覺讓木真子騷亂不安。
走出臥室撥通扎西的電話。
“姑索得波(藏語你好),你好,我的愛人。”
木真子想怒,火又發不出來,一時囁嚅……
“打電話不說話,什麼意思嘛?這麼晚了不睡覺,你幹嘛?心裡想出來什麼?”
“你……我……在幹什麼。”
“唸經唸經。你不睡覺幹嗎?我在唸經。”
“扎西唸的什麼經?”
“你不信佛問什麼?”
“隨便問問。”
“睡覺睡覺。”
“睡意全無。”
“為什麼?”
“突然想到你。”
“真的嘛!?太OK了!盛開在我心的格桑梅朵!我的愛人朋友!ILOVEYOU!”
“三個字說的那麼隨隨便便?不覺得自己太不可思議?”
“扎西是敢愛敢恨的康巴漢子,不愛就不愛,愛就愛,愛就愛到底,你不愛扎西嘛?相由心生,心裡沒有,你怎麼會想得出來。”
“好奇怪……扎西,我們沒見面之前,夢裡那個紅衣喇嘛分明就是你……”
“這就對了嘛。”
“什麼意思?”
“有緣夢裡一線牽,我們是緣分人嘛。我是扎西嘛,不想也要想三遍。早起想一次,中午吃飯想一次,晚上睡覺想多一點。”
“為什麼?”
“扎西不是普通人,媽媽生扎西的時候手上生出一朵蓮花。扎西不喝媽媽奶,喝牛奶長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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