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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裡竟夾雜著忍耐，“老頭最愛說一句‘你們可知道它好在哪裡——冬暖夏涼，不燥不潮。會感到這陳舊、土氣的吊腳樓，對你有多麼

大的魅力——無矯無飾，一切順其本色，自然天成。”

夏冰的語氣滿是嘲諷，“老頭講那麼多，都是廢話！他起這棟樓，只不過是為了一個女人！”

踏上漫漫……之路 47　壞女人？

倚樓聽風雨，淡看江湖路。

但能否真的，做到淡看？

看著他彆扭的表情，季雨知道父親，在他心中可能是一個結。也許，夏家內部還有著更復雜更深的水……

人是有好奇心的，特別是在關心他的情況下，她便會問道，“那個女人……是誰？”

夏冰扭過頭去，正躺，看著天花板，冷淡地道，“不認識。”

“不認識？”

“嗯。”

“那……”

“以前我爸在雲南四川貴州呆過很長的一段時間……交過很多女人。”

“呃，很多……”

“哼，老頭到處留情，我哥倒是跟他像。”

“……”

兩個人都平躺著看天花板。雨勢已經漸小，打在玻璃上，滴答作響。

季雨心頭思緒起伏，還是問了出來，“冰，你會不會覺得我是個……壞女人？”

他在被子裡的手，抓著她，收緊。“為什麼這樣說？”

她的聲音酸酸的，“我……還沒跟你哥斷，唉……”

夏冰出其不意，一個翻身，竟然伏在了她的身上！

他像一隻矯健的豹，身形優美、身姿矯健，他高大的身子正伏在她的上方，兩隻手強勢地架在她的兩個肩頭，臉上激動而壓抑。

季雨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呼吸急促，他眼裡盡是暗流，波濤洶湧！

她嚥了咽口氣，很不敢看他的眼睛，卻沒有法子挪開半步！

直到這一刻……

直到這一刻，她才正視了心中那個默默撥開過的問題，真的喜歡他嗎？還是一直以為的只有好感而已。

難以平穩的呼吸、如鼓的心跳、不知該擺放到哪兒的手……

這樣的興奮與害羞，季雨只記得N年跟程宇首次約會時有過。

這麼多年過去，為人妻過、為人母。我們身經百戰的女警官，正視了自己決意在迴避的問題。或許，她是有一點喜歡他的……

夏冰伸手撫摸她的臉頰，指尖描摹她的眉形、鼻尖、唇線，像看一個奇世珍品一般，無比珍惜的呵護。

他的眼睛深沉，裡面像伊拉前面的大海一親——時而寧靜，時而洶湧……

他的臉緩緩俯低，鼻尖貼著季雨的鼻尖。他的唇，眼看也要壓了下來！

夏冰的眼睛，這麼近的看，依然好看得要命！

他有長長的睫毛，密而黑。眼睛狹長卻不小，鳳目。眼圈有些陷，裡面的眼珠很黑，眼白比較少，一向給人深邃的感覺。

季雨更不賴，眼生是她的招牌，密實而捲翹，隨時可以拉出去做廣告！眼睛很大，雖然常常無神地在發呆，但不點也沒妨礙它時不時的靈魂。

因為她的雙眼時常會泛起一層霧氣，惹人憐愛。

夏冰就在這種霧氣的蠱惑下不能自拔！他又伸出舌頭舔了舔略顯乾的薄唇，沙啞的說道，“如果你是壞女人……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好女人

了！”

她沒有回話，眼睛眨啊眨的，不明白他們兄弟之間是如何看待這種關係的。也不懂自己真的算不算壞女人、亦或是騷女人。

很明顯，她又做錯了一件事，動人的眼睛閃爍的光芒，讓這個喜歡她的男人再也熬不住，一隻手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