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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被他生生忍住了,顫抖的雙唇壓抑著這麼多年的擔憂。
“丞相大人!”墨瀲忍不住低吼,利刃般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鬱清江,好久,才說道:“你認錯人了,墨瀲與大人毫無瓜葛,我娘活的屈辱也是她自找的,誰叫她愛上那個男人……就算,他迫不得已,作為一個男人,連自己的妻兒都無法保護,那他還有什麼臉苟活!”
一句句無情的話充斥著鬱清江的耳朵,本就殘破不堪的心裡,更被她的一句句帶刺的斥責撕扯得面目全非。
鬱清江深深地嘆一口,說道:“是啊,他還有什麼臉苟活在世上呢,或許,他很快就會去找你娘了。”
“他有什麼資格去找我娘!活著讓她被人侮辱踐踏,死了也要髒了她輪迴的路嗎?他,甚至都不配擁有我孃的恨!”
墨瀲眼圈潮紅,雙手緊緊地握著,尖利的指甲已經沒進手掌,細細的血漬滲出,她卻絲毫沒有感覺。
鬱清江身形恍惚險些站不穩摔在地上,墨瀲冷眼看著他,卻沒有絲毫想要扶他的意思,如櫻的嘴角盡是嘲諷,不理會鬱清江的喃喃自語,大步走了出去。
轉過院子,牆角一抹鮮豔閃進眼底,墨瀲放慢了腳步,唇角不由得勾起。
“我當是誰,原來是企圖攀上枝頭的烏鵲!”
尖酸的聲音自前方傳來,墨瀲自當沒有聽見,繼續往前邁步,卻不想溫艼一個閃身擋在了前面。
“見過長公主。”墨瀲不得不停下腳步,看溫艼一臉的慍怒,心裡不由嗤笑。
“還真把自己當成了人物,也不看看你什麼身份,低賤的奴才命。”
溫艼繞著墨瀲轉了一圈,滿眼的不屑絲毫沒有避諱,身邊跟著的婢女臉上一白,也低下了頭。
“低賤不低賤縱然不是墨瀲說了算,墨瀲愚鈍,皇上賜了一品沁夫人的封號,不知是不是低賤,還請長公主告知。”
墨瀲轉身,臉上依舊是平靜無波,只是聲音透著陰冷。
“你!”溫艼被墨瀲一嗆,到嘴邊的話生生被堵了回去,轉眼,嘴角勾起一絲笑,湊近墨瀲,說:“這些年,看洛雅在男人身下承歡,你倒是學了不少狐媚的功夫,別以為你進了王府就能解脫,你身上的毒也快發作了吧,我不會殺你,我會讓洛雅那個賤人在地獄裡看著我慢慢折磨你,哈哈哈……”
“想不到區區墨瀲還如此勞長公主費心,真是深感涕零,長公主放心,你想讓我娘看的,我會先讓你看個夠!”
聽得溫艼提到洛雅,墨瀲面上一冷,轉眼又恢復平靜,側臉在溫艼的耳邊低低地說著,眉間笑意散開,一時間讓一側的婢女感到一陣眩暈。
溫艼突然感到一陣陰冷,不過一瞬間抬起頭,臉上的訝然之色早已散去,剩下的只有嘲諷,她大笑兩聲,說:“你以為你跟血煞有關係,他們就會幫你嗎?那幫殺手可是隻認錢,而且,就算是血煞,也根本不在本宮眼裡!”
“當然,論地位權力,墨瀲怎敢跟長公主比,況且,就算是王爺,也未必能和長公主的三萬鐵甲軍抗衡吧……”
墨瀲說著,嘴角綻開的笑容更燦爛,只是,那笑容慢慢化作無邊的寒冷,讓溫艼猛地一抖,眼中盡是無可置信的驚恐。
“怎麼,害怕了,我既然知道長公主手裡握著這支精兵,其他事情,你說我還知道多少呢……”墨瀲故意停頓一下,她很享受溫艼現在的表情,片刻,才繼續道:“放心好了,我不會毀了它,我會從你手裡搶過來,這種滋味,也許你會很享受,長,公,主!”
溫艼臉上的驚慌久久不散,冷眼狠狠地盯著墨瀲,似乎想要將她撕碎,聽她最後的話,更是一驚,面上卻毫不怯懦,道:“真是自不量力,從我手裡搶,你簡直是痴人說夢!”
“那就走著瞧好了,一年是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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