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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做。李斯究竟還是李斯,他上前一步,說:“這碑由始皇帝樹立,而現在我皇又沿襲了皇帝的名號,而這碑辭中又沒有始皇帝的字樣,以後年代久遠了,這碑究竟是哪位皇命所立,恐怕就要被人說不清楚了。因此,臣以為莫不如以皇上的名義在碑辭旁再刻一些文字,對碑辭做一些說明,這樣既告訴後人我皇曾經出巡至此,也體現了我皇對始皇帝赫赫功德的尊崇。”
二世皇帝挺高興地點了點頭。這樣一來我也被鐫刻在這塊石碑上了,如果這塊石碑中有父皇的靈魂的話那麼我的名字就與他一同肅穆一同神聖。“朕同意按李斯的意思辦。”二世皇帝說。
“皇上聖明。”李斯說。
李斯起草了碑辭送二世皇帝過目,並再次強調:“皇上,碑辭以您的名義鐫刻。”二世皇帝當時皺了下眉,他討厭李斯的強調。難道這還用說嗎?李斯究竟是李斯,擬這碑辭對於他實在算不得什麼。“就照此辦理吧。”二世皇帝過目後說。碑辭送給了工匠,由當地官員監辦。
二世踏上了歸程。當時二世覺得心情輕鬆許多。終於,踏上歸程了。想到李斯,他就搞不準是該恨他,還是該愛他。恨他有恨他的理由。愛他有愛他的理由。恨他也好,愛他也好,我不能對他怎麼樣了。懲治他也不好懲治,獎賞他以他的現在已經並不是太需要了。一人之下還能需要什麼呢?有點好言語好態度已經是夠了。但不知怎麼的我並不願給他,雖然其實給他這些我並不損失什麼。
但是一回到宮中二世皇帝就決定恨李斯。
留在咸陽的朝官熱烈迎接二世皇帝的歸來。“我皇出巡,在咸陽的朝官食不甘味晝夜思念我皇歸來,今天要不要舉行盛宴,君臣同樂?”趙高說。
二世皇帝皺了眉,說:“朕旅途勞累,還是免了吧。”
趙高一楞,隨即忙說:“是,是,我皇節儉,我皇為臣等做了榜樣。”
二世剛到他的房間,趙高便求見。二世皇帝老大地不高興但他還是讓趙高進了來。
“臣罪該萬死,臣叨擾了皇上。”趙高行叩拜 之禮,說。
“算啦,算啦。”二世不耐煩地說。
趙高也就起了來。二世沒有坐在龍椅,在室中徘徊著,不時舒暢地伸展雙臂,抻著腰。趙高湊近他問:“皇上這一路心境可好?”
二世皇帝本來此時此刻心境挺好,這一問就讓他想起那漫漫旅途的煩躁,他是靠著多麼大的耐心走到那個終點啊。李斯這個老混蛋!
一見二世的神情趙高便知道了答案。“其實,這一路風光的不一定是皇上呀!”趙高意味深長地說。
二世就止住了腳步直視著趙高。
趙高做出沉吟的樣子,二世仍舊期待答案的目光望著他,他就說下去:“其實皇上固然聖明,但皇上現在究竟是登基時日不多處理事務有時難免有些破綻。如果皇上深居簡出,許多東西自然會慢慢領會。”
漫漫旅途,朕像一個木偶一樣被拉載著,只是最後鐫刻在會稽山石碑上的那點兒文字算是朕留下的特色痕跡除此之外,還有什麼呢?朕究竟向天下昭示的是聖明還是懦弱?至於人家李斯,昭示的可是多麼體面的東西呀。
“皇上應該減少和大臣直接議事的機會。因為皇上一旦失妥就會被他們輕視。特別是朝見群臣的時候皇上更應慎言。其實老臣跟隨皇上這麼多年老臣知道皇上特別聰穎靠著這種聰穎皇上一定會成為一個有大作為的皇上。”趙高說。
聽了後面的話,二世心中冷笑了。你想說的是讓我繼續向你求教,像我沒當皇上的時候,那是可能的嗎?二世緩緩地走上了他的龍椅,在那兒楞神。
趙高嚥了口唾液,上前一步,說:“老臣實在是為皇上著想才說出以上的那些言語。”說完這話他也楞了神兒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