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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山紅以為他要付酒錢,忙道:“酒席銀子已經付過了。”
那中年男子道:“我知道,去告訴那邊三位朋友,請他們換一家酒店,這五十兩銀子算是我單英傑請他們喝杯水酒。”
原來他就是“無情劍”單英傑,他說話的聲音很高,顯然是故意要讓柳南江他們聽到。
凌菲豎眉瞪眼就要發作,柳南江連忙遞個眼色給他,制止他妄動。
冷山紅笑道:“這不太妥當吧!我開店作生意,怎能出面趕客人哩?”
柳夫人也笑道:“單大俠!我們吃吧,別人礙不著我們。”
單英傑冷聲道:“夫人金言自當遵守,可是單英傑話已出口,再難收回……。”
說著,向冷山紅一揮手,道:“去!請那三位朋友另去別家。若認為我單英傑行為太過乖張,改日單某願意擺酒賠罪。”
冷山紅搖搖頭,道:“對不住!我不能任登門的客人走。”
冷山紅的態度如此強硬,倒有點出乎柳南江的意料之外。照道理說,他犯不著夾在中間。
如果他心藏險惡,正好挑起兩邊戰火,樂得在旁邊瞧熱鬧。
凌菲多多少少有點唯恐天下不亂的心理,有柳南江在座,他也感到有恃無恐。因而站起來向冷山紅招招手,道:“冷掌櫃請過來一下。”
冷山紅走過來問道:“請問有問吩咐?”
“碰”的一聲,凌菲將銀子自腰中掏出扔在桌上,高聲道:“將銀子拿過去,趕那條狂吠的老狗走路,小爺我聽不慣那種刺耳的叫聲。”
柳南江不禁大驚失色,那單英傑雖然行為乖張,要趕他們走,畢竟在言語上還很有分寸。
凌菲一出口就是破口大罵,這豈不是有心引起事端?
單英傑冷笑著走了過來,指著凌罪,道:“單英傑今日為赴宴而來,不想在席前鬧得不愉快,使主人掃興,趁你的雙腿還能走路,立刻離開。”
凌菲冷笑道:“好大的口氣,小爺花了十兩銀子點滴酒菜未嘗,就此一走,未免太不上算了。”
單英傑總算還留有餘地,凌菲卻是咄咄逼人。鬥英傑有多大的修養也無法忍受。當即低叱一聲道:“好小子!你找死!”
凌菲冷哼道:“我年紀輕輕,最少還有幾十年好活。”
“刷”地一聲,單英傑拔出了長劍,劍身通體烏黑,閃爍著一片湛藍的光彩。柳南江搭眼一看,就知道是一把好劍。
身為劍家之流,長劍絕不會輕易出鞘,一旦出鞘,未經一場惡戰不會回入鞘中。
因此,柳南江深深感到為難,凌菲的功力如何,他沒見過。如果不敵“無情劍”單英傑,他不能見危不救,師出無名,輕易動劍,又非他所願。
突然,冷山紅插口道:“二位!請恕在下交代一聲,此地是飯莊酒店,並非竟技之所,如果要動刀,請到外面去。”
冷山紅的態度非常強硬,顯然他無意掩飾真實身份。
單英傑冷冷地膘了他一眼,竟然馴服地向店外走去,同時向凌菲招手道:“姓凌的,出來吧?打完了,還來得及大吃大喝。”
凌菲竟然毫不猶豫地離座而起,向店外走去。
柳南江此時不能不過問了,不管凌菲的武功如何,赤手空拳去對付單英傑的那把寶劍,總是吃虧的。
他飛快地起身離座,一伸手,攔住了凌菲的去路,然後向單英傑道:“朋友!為一句氣話,也值得刀劍相向嗎?”
單英傑向他國注一陣,道:“朋友,你也是用劍之人,應該懂得劍不該輕易出鞘,現在你出面說這句話太晚了。”
的確是太晚了,柳南江也知道,不過他卻不願意讓凌菲去以卵擊石,因而又道:“朋友拔劍太草率了一點,你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