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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給。這是嫂子做給我吃的,不是給你吃的。只有一條魚,多你一人,就不夠吃了。”
“你是豬啊。”
他們正吵得沒完沒了時,側廳驟然傳來巨響聲,嚇得小白狐掉了嘴裡的魚塊,清見月抱住桌子左看右瞧,怎麼了,地震嗎?蔡仲和飛速奔往側廳,也不知說了什麼,很快令雷永翔鎮靜下來。清見月不停地吃的同時,兩顆黑眼珠子滴溜溜地轉著,不時偷窺。蔡伯安怒容滿面,胸口起伏不定,很顯然也氣壞了。
女人的尖叫聲忽然傳來,雷永翔非常敏感,急速起身,蔡氏兄弟隨著他快步走出側廳,蔡大奶奶換了衣裙出來,見此情景,也慌不迭地追出去。清見月左手盤子,右手筷子,靠在門柱上,邊吃邊看,瞧戲似的。
“爺,不得了了。姑娘跑出去了,怎麼攔都攔不住。”
“往哪裡去了?”
“往迎風亭方向去了。周姑娘還有奶媽跟著呢,可是,姑娘的病犯起來,誰也攔不住。”
一堆人象脫籠的兔子,擠擠擁擁地狂奔。
清見月眨眨眼,低頭瞧向對著他流口水的白狐,“跑了?要不要跟過去?可是菜涼了就不好吃了,哎呀——”忽然,清見月屁股象被針紮了似的跳起來,盤筷往椅上一丟,拔腿就跑。
迎風亭建在蔥蔥郁郁的半山坡上,爬過數不清的石階,越過喘氣如牛的奶媽,遠遠地看見周豔華拉扯楊雪梨,掙扎甩脫之間,倆個女人摔跌在地,周豔華更是翻滾了幾個臺階才停住。雷永翔卻直奔而過,抱住楊雪梨千呵百護。隨後趕到的蔡伯安扶起周豔華,蔡仲和由於扶持蔡大奶奶慢了幾步。“豔華。”蔡大奶奶抱住妹妹。周豔華失聲痛哭,蔡大奶奶心似刀絞,也是淚流滿面。
實在是爬不動了,清見月彎腰喘氣,眼瞧著雷永翔抱著楊雪梨飛速而過,不禁搖頭,“好大的力氣。我卻不行了,心都要跳出嘴巴了。歇一歇,這心真要跳要出去,就沒命了。”
“你看到了,他對豔華有多薄情。你還要把豔華嫁給他?你還嫌豔華命不夠苦嗎?”蔡仲和憤怒地大吼。
蔡伯安心煩氣躁地原地打著轉轉,“夠了,不要再說了。”
清見月乾脆坐到階上,抬袖拭去額頭上的汗水,再煽煽。
“你們不要吵了,趕快帶豔華回去治傷啊。”蔡大奶奶哭道:“夫君,豔華出血了。”
蔡伯安撥開妻子,抱起周豔華。夫妻倆一個抱一個扶,直奔山下。清見月長長地籲口氣,蔡仲和慢慢走過來,學他樣子坐下。
“氣死我了。大哥根本是痴心妄想。雷永翔被他那位瘋瘋顛顛的大嫂,也迷得瘋瘋顛顛。大哥不但說服不了他,還連累豔華夾在中間,備受傷害。”
“雷永慶是怎麼死的?”清見月問。
“那個笨蛋,不用講了。聰明一世,最後卻死在一個女人手裡。”蔡仲和輕蔑地說。
“繼續。”清見月說。
蔡仲和臉上顯出神秘莫測的表情,“抱歉,見月。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因為約定。”
清見月微微一笑,這回竟沒有再刨根問底,“楊姑娘病了,雷永翔也病了。還有大執法,病得更是不輕。”
“說什麼胡話呢?”
“既然病了,就要查出病根。”清見月的眼神變了,充滿自信和智慧。
蔡仲和驚訝地瞧著他。
“雖然我是個蒙古大夫,但是沒關係,既然讓我查到了病根,只要對症下藥,就沒有治不好的病。”
那淡淡的笑容,使清見月的臉看上去竟有種說不出的美麗。蔡仲和的心突然跳了起來,渾身也象火燒般。這種突如其來的感覺,把蔡仲和駭了一跳。
怎麼回事?為何突然感覺怪怪的?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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