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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的臉上都帶出了幾分的驚懼不安,其中一名美艷的女子膽子稍大,小心翼翼地支起身子,輕輕靠在男人身上。
女子剛想要說什麼,只是不料她剛一啟口,籠罩著輕紗的白玉般凹。凸。有致的身段便猛地四分五裂,而方才表情冷淡的男人則像是被什麼骯髒的東西觸碰到那般怒不可赦,周身氣息凌亂,殺意盎然。
被噴濺了一身的溫熱鮮血,剩下七人努力將驚恐的尖叫壓抑在喉內,瑟瑟發抖著匍匐在地,懇求男人的原諒。
男人站起身,煩躁地踱了幾步,似乎在控制著什麼,紅色瞳眸中暗潮翻湧。片刻後,他似乎終於按耐了殺意,從牙fèng中擠出一個&ldo;滾&rdo;字,隨後袖口一甩,便將七人毫不客氣地從屋內扔了出去。
抬手按住心臟,男人的氣息終於逐漸平復,他扯開衣襟,有些惋惜得看著自己平滑的胸口,似乎在遺憾那一道貫穿心臟的傷口隨著分。身的消散而消失無蹤,沒有真正在他身上留下絲毫的痕跡。
‐‐不過沒有關係,他們還會見面的,真真正正的見面,到時候,這個遺憾就可以被彌補了,不是嗎?
第五十四章
越青‐‐或者應當稱呼他為&ldo;樂情&rdo;尊者,彷彿就是另一個世界的蕭銘,卻與蕭銘走上了截然不同的道路。
不同於蕭銘出身凡人家庭,因為淨靈體而被有心人盯上,越青卻是一名規模並不算大的修真世家中不受重視的庶子,被家人獻給了垂涎他外貌的邪修,以求得對方的庇護。
倘若說蕭銘的悲劇來源於淨靈體的話,那麼越青的悲劇則來源於他的那張臉,不過很顯然,越青遭受的對待要比蕭銘嚴酷很多。
蕭銘的淨靈體百年難得,自然被珍之又珍得對待,他的師父也努力試圖塑造出一個慈愛的假相,哄騙蕭銘心甘情願地雌。伏身下。而比之蕭銘,空有相貌的越青在邪修眼中卻不過是一時興起的玩具,蕭銘在發現真相後尚有機會養精蓄銳、謀定而後動,而越青則在剛剛被獻上後便被邪修毫不客氣地享用褻。玩,毫無反抗之力。
很疼,很噁心,想要死,卻又不甘心去死……越青掙扎著拼命活下去,於是他改變了自己,將曾經那個純真無暇的孩子深深埋葬在心裡,剩下的只是一具沒有感情的空殼。
他學會瞭如何用手段勾。引邪修的欲。望,學會了故作純真的和邪修虛與委蛇、討他歡心。越青的生命完全被邪修掌控在手中,一旦被玩膩,必然不會有好下場,於是他便拼命得讓對方喜歡自己,疼愛自己,離不開自己,而也許他的運氣並不算太糟,也許他當真有這樣的天賦,所以越青成功了。
越青擺脫了隨時可以被拋棄的玩物的處境,變成了邪修較為珍愛的鼎爐,在發現越青喜歡音律後,邪修甚至尋了些樂修的功法,讓他自行揣摩修煉。
但是越青卻並不滿足於此,他渴望著真正掌控自己的性命,渴望擺脫邪修的魔爪,於是,當邪修因為他的乖巧而對他戒心消退後,他又悄悄勾。引了另一名前來拜訪的左道修士。
想要勾。引一個人簡直太簡單了,對于越青而言,只要他一個目光,一個動作,那些噁心的男人便會像只哈巴狗一般朝著他發。情,令人作嘔,卻又有用得很。
在與左道修士纏。綿。偷。情之時,他佯作不經意地洩露出邪修藏寶的地點,引起了左道修士殺人奪寶之心。左道修者就是如此,他們表面上和樂融融、稱兄道弟,而一旦出現利益糾紛,便能立刻毫不客氣得捅對方一刀。
左道修士覬覦邪修的寶貝,雙方大打出手,最終卻兩敗俱傷,反倒讓越青漁翁得利。而大仇得報、逃出生天的越青卻並未覺得快樂,反倒茫然而無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