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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沒那喜慶的鼓樂喧天,可人潮依然,隨著時間的推移越發的多了。
正可謂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人們都紛紛來看這場盛大的笑話。
可就在眾人翹首以待看戲之時,煜親王府的大門竟然開了,煜親王南宮寒澈親自出來迎親,頓時笑話又峰迴路轉成了大喜事了,讓看熱鬧的人唏噓不已,終也人潮散盡。
入到府中,眾人慾迎接那新娘,當挑開轎簾卻都驀然驚叫。
本想給她難看,欲冷至她在一邊的南宮寒澈聞聲而來,望著那空空的花轎,冷眸卻出奇的平靜,平靜得讓人害怕。
只見他大步走去庭院,在那涼亭之內,一絕色佳人正手執棋譜悠然看之。
“你怎麼就那麼肯定,我一定會答應。”
佳人回眸一笑,“因為我在你眼裡看到了不甘,一股欲報復卻又不能有所作為的不甘。”
“那你還要休書作甚?”
“聽音早就言明瞭,王爺不想娶,聽音我也是不想嫁的,可此時嫁你只是權宜之策,有了這休書,待到我們的交易完成後,便能兩清了。在我老家,有協議離婚之說,在這嘛,就暫且為協議休書好了。”
——我——是——分——割——線——
紅綢高掛,洞房花燭,滿眼喜慶卻怎料一片靜謐,難覓喜慶的熱鬧非凡。
新房之內更是形單影隻,今夜本該春宵值千金,怎奈新郎夜不歸,唯有嬌娘獨依窗,婀娜背影盡道孤寂與落寞,使人頓生憐憫。
月色也只有在黑夜來臨之時,才能盡顯其柔情與嫵媚。
佳人靜靜仰望那輪明月,眼眸中那道不盡淡淡思念,只是不知予誰人的。
夜風柔柔拂過她的髮絲,輕盈飄逸,薄薄的紅紗難掩雪膚的嬌柔,令其若隱若現,煞是撩人心魄。
“沒想到堂堂的煜親王,也有那偷窺之癖。”
她聲慵懶似貓,更有著戲謔在內。
在一絲月色輕漫,南宮寒澈從幽暗中走出,月色將他如其名的冷冽五官輕輕的朦朧著,只見他兩指一彈,一道白影飛掠,卻又十分之精確的落在她的掌心。
“拿去,年月自行填便是。”
雲聽音一挑眉,頓時笑了,“聽音在此謝過王爺了。”
將手中飛來之物開啟,只見那字裡行間,無處不彰顯著主人的桀驁。
“立休書人南宮寒澈,封號煜王。得鳳王賜婚,娶尊龍國公主聆音為妻,豈料過門之後,有諸多過失,以淫蕩由為甚之,正合七出之條,至此退還本宗,聽憑改嫁,並無異言,休書為憑。”
雲聽音唸完,深深的吸了口氣,極為艱難的扯出媚笑一絲,“王爺可真給我面子呀,特別是那句以淫蕩由為甚之。”末了,她幾乎咬碎了銀牙。
不知是否是那月色的朦朧,她竟然在他臉上看到了朦朧的笑意。
他攜著夜風的涼意從窗邊一躍而進,無視她的怒意,邊隨意打量了下這臨時佈置的新房,邊道,“錯了嗎?你不是要勾引南宮陵光嗎?這犯的就是七出之條中的淫蕩,還是你覺得不夠,讓本王再添幾條?”
雲聽音恨不得飛他那撲克牌臉一把銀針,扎得他徹底面癱。
南宮寒澈輕瞥她一眼,自行坐在桌邊,為自己斟了一杯香茗,看似是無意般的道,“以你的性情,是不會因南宮陵光的小小刁難而報復他的,而且他的刁難你都一一回敬他了,故而,你這麼做背後一定還有別的緣由吧。”
雲聽音斂起嬌柔,冰顏頓顯,“以我的性情?王爺對聽音瞭解幾分了?就那麼肯定聽音是何種性情了?”
每說一句便逼近他一步,“王爺,我們可是有言在先的,我們各取所需,就此而已。”
一抹淡淡的失落飄過他眼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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