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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驚,忙一骨碌爬起來,嘴上涼涼的,我慌忙用袖子抹掉,該死,一定是睡覺流口水了,幸好沒人看到。
我摸摸黑木翼的頭,立刻觸電般縮回來,記得睡的時候,他的燒分明退了點兒的,怎麼現在更嚴重了?
糟糕了,我猛的想起以前聽人家說過,男的跟男的那啥後會感染髮燒,他,不會是……以前一直覺得那東西噁心,現在想要多想起點相關的卻發現貧乏得可憐。喂,我說黑木翼,你該不會是因為喝了我的那個,才發燒的吧?我想起那天晚上,有一次,我好像直接射他嘴裡了,誒,不想了,我噁心得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算了,想破頭也沒用,我忽然瞅到黑木翼桌上那臺閃亮亮的大電腦,心裡有了主意。
開啟電腦,我很艱難的輸入&ldo;bl,發燒&rdo;幾個字,天曉得我用多大的毅力控制自己不發狂,多麼荒唐的行為,我都為自己感到羞恥了。我想,我上輩子一定是欠他的,欠他的!
好吧,好吧,我隨意點開前面的十幾條,治療方法大同小異,不過,這方法也太勁爆了吧,我覺得一定是瞎了我的狗眼,不然哪個2b會想出這麼變態的治療方法。
大意好像是說慾望得不到紓解導致的官能性發熱,神經末梢因此受損,所以病人會長期昏睡,如果三十個小時內沒法讓病人發洩出來的話,百分之二十的機率造成神經損傷和不孕不育。
這他孃的是最專業的建議嗎?我看看紅十字醫學會那紅彤彤的圖示,看看那閃亮亮的網址,沒錯啊,網址沒錯,圖示沒錯,連首頁溫柔賢淑的護士姐姐也一如往常的朝我微笑。我覺得心情異常沉重,最近我是流年不利吧,孽緣啊,真是孽緣。
最可恨的是我抬頭看了看鐘,離那個所謂的三十個小時還有二十九分零八秒,可惡,這是在逼我啊。如果有時間,我想查查正常男人,從前戲到射出來需要多少時間,不知道二十九分鐘夠不夠呢?
走到床前,默數:&ldo;五‐‐四‐‐三‐‐二‐‐一。&rdo;隨著熄燈鈴,周圍一片黑暗,走廊上的燈發著幽暗的藍光,昨晚,我還在黑暗中奮力的想逃離這一切,現在呢?我要救他嗎?
沒等我想明白,身體卻早一步行動起來,扒黑木翼的衣服時,我想到一個理由,黑木翼手上拿東西應該是歸國家的,所以,他不可以死,要死等交出東西來再死。於是,我很勤奮的迅速扒光他的衣服,急忙看了下時鐘,孃的,還剩二十五分了。
扒下他褲子的時候,我不小心太靠近,褲子才脫下來一點,一個東西啪的一聲打在老子臉上,我警覺的抓住,然後見鬼一樣的站起來。
臭小子,那活兒到底硬了多久了,居然是可以直接彈跳到我臉上,我在黑暗中摸了摸臉,不用看我也知道,一定很紅,一定很紅!無雙,你害什麼羞,這‐‐這是一次警隊任務,對拯救犯人的任務,我給自己催眠,忍不住想到這麼大的東西如果真塞進身體裡,我還能活嗎?呸,我在胡思亂想什麼!
我清了清嗓子:&ldo;喂,不是老子變態啊,老子是要救你,你……你醒了可別想歪了。&rdo;我很正經的解釋了一下,雖然黑木翼根本就聽不到,我蹲下來,從新握住那早已發硬的玩意兒,開始回憶黑木翼那次再我家時,是如何引導我完成對他器官的玩弄。
不由自主的咬著下唇,我想像自己穿著警服蹲在黑木翼身旁,做著這麼無恥的事情,如果被人看到怎麼辦,我已經沒有臉可以再丟了。想著想著,心虛又心慌,手下動作不由自主的加快了,感受到手上的東西越來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