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跡部一個伸手拉住她,鳳眼微眯,口氣有些不悅,“你就沒有什麼要說的嗎?”
(無語)要說的……他不是自己說是來度假的嗎……
“恩……很高興在這裡見到你。”向南想了想對跡部說道,然後看了眼跡部身後的少年們,又想了想,說:“還有你們。”
一群少年的臉色頓時變得色彩繽紛,跡部依舊眯著眼,似乎想聽聽她還會說什麼。向南看著跡部的眸子良久。冰帝網球部的正選們有些後怕地看著跡部,隨即眼神期待地望向向南。就是為了她跡部才把他們通通拉來巴黎的啊!看那樣子,要是她不說出什麼話讓跡部滿意,他們回去後就等著受壓迫吧!
寂靜了一陣後,向南一貫有些冷淡的嗓音響起,“就這樣,再見。”一個繞道,就往街頭網球場去。
跡部盯著向南的背影看了一會兒,然後一貫高傲地轉過頭,一個揮手,“去吃飯!”
眾少年不約而同地在心裡舒了一口氣:還好跡部沒有發火。
惟獨關西狼眯起了眼,低聲哼哼地笑得曖昧不明。
向南在距網球場不遠不近的距離時,看到了一個冷清的背影。想起了,是剛剛那個擦肩而過的短髮女孩。不由自主的,邁出的步子改變了方向。向南走到女孩身邊坐下。輕輕地看了她一眼,然後移開目光。
這少女大約十一二歲左右,精緻的臉龐帶著明顯的稚嫩。微抿的唇可以看出此人性格沉默,不太愛與人交流。她的腳邊正趴著一隻淡褐毛髮的蘇格蘭牧羊犬,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正好奇地盯著向南看。
向南向那隻狗狗微微一笑,隨即轉過目光繼續看著球場。球場上是柳生與仁王的雙打組合與另一方不認識的雙打。此時他們已經累得氣喘吁吁,柳生仁王卻是一副遊刃有餘的樣子,輕鬆自在得很。
臨時裁判一個口哨,雙方交換場地。由於其中一方的場地是背對這個方向的,仁王在走過來時看到了看臺上的向南,輕輕地衝她一眨眼,花哨得很。
雖然說經歷了扮演‘仁王弟弟’幫助千若拒絕告白及之後道歉的一系列並不算開心的事,但無論是仁王原諒自己說的話或者是在飛機上仁王對赤也的玩笑,都讓向南感到他其實是一個很善良的好人。於是給了十足的面子輕笑起來。這是她好久不曾有過的。
在裁判的揮手過後,‘比賽’繼續進行。看著仁王輕鬆地回過對方的球,柳生敏捷地擊球得分,都讓向南感到許多的滋味,摻雜在一起,回想起小時候的自己。忽然身邊傳來一個清冷的聲音。
“真是……自由得無憂無慮。”
那聲音平板清冷到了與失去網球的自己極其相似的地步。向南一驚,轉頭看向少女,最後還是轉回頭,隱隱嘆息一聲。那是因為你沒有看到他們憂慮的樣子啊。人,都是這樣。在朋友面前,彷彿可以拋棄掉一切的煩惱,開心地玩鬧,不讓對方知道自己的憂愁。但當獨自一人時,就會感到無比的寂寞。
“如果要裝作開心起來,也是可以的。”
向南看著球場上跑動的身影說。感到身旁的人微微一僵,向南起身離開,向立海眾人坐的看臺位置走去。身後,少女黑得如墨一般無神采的眸子追隨著她,瞳孔深處隱約泛起了星光。
回到原位,宥夕就責怪起來,“怎麼去了那麼久?走丟了怎麼辦?”聲音卻沒有一點責怪的意思在裡面。接過向南遞來的果汁,紛紛轉遞給別人。然後看著向南坐下。
“怎麼,碰到什麼好事了?”
“沒什麼。”向南依舊看著球場,只是嘴角卻細細上揚。不到十分鐘,仁王柳生就結束了比賽,回到看臺上。原先打著網球的陌生人都因他們的強大而興奮,於是幸村就派了赤也下場,當作提升經驗的練習。
“嗨,向南妹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