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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溪拗不過百里澈的萌勁,摸著百里澈的小腦袋,溫柔地說是。
已是天黑,白河也起身準備離開風荷殿,他忍著胸腔那股隨時可能呼之欲出的飽嗝聲,告別了百里澈和墨溪,便匆匆離去了。
第77章 抗旨不遵依舊
漆黑的天山上,某處僻靜的林間石階上,時不時傳來一陣怪異的:&ldo;嗝‐‐!嗝‐‐!&rdo;打嗝聲。
這陣打嗝聲持續了好久,這才停止。
白河面呈怪異,每每打一次嗝,都覺得顏面掃盡,就算不被天山的宮娥官吏看見,被花花草草小蟲小鳥看見了,也是怪難為情的。
他雙目一愣,細眉一蹙,這才驚覺,他什麼時候也開始關注花花草草這些有的沒的的東西了?
都是被那墨溪給傳染的!
待胸腔完全沒了打嗝的意思,他四處撇了撇,確定沒人,還是不放心,就近竄到一樹後,揭了臉上的人臉面具,再換了一身黑衣,這才重新從樹後走出。
還是那張他原本的模樣,妖孽冷峻的面龐,一絲不苟‐‐百里辰傲的模樣。
百里辰傲小心收好&l;白河&r;的人皮面具,從樹後走出來後,原本愜意的步伐也完全變了,沉穩,威嚴,拒人於千里之外。
這本是他無意中得到的一副面具,沒想到還真的有用到的一天。
身為一境之王,有太多太多的事情身不由己,更有數不清的明的暗的威脅八方圍堵,久而久之,只有這一身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威嚴和冰冷,才能為他擋住許多冷箭刀刃。
只是,還是難免會出錯。
不知不覺中,百里辰傲已上了天山的最高處,他的君蘭殿。
君蘭殿外,阿白站在殿前的石階上靜靜候著,手持一盞夜明燈。
見著有人走來,阿白眯起雙眼,待百里辰傲走近了,這才勉強看清楚,緊繃的臉終於鬆開,暗暗鬆了口氣後,露出慈祥的微笑:&ldo;恭迎吾王。&rdo;
還好,她的王沒事。
阿白記不清那具體是那一日了,只記得莫約一年前的某個夜晚,她站在殿外,像往常一樣候著百里辰傲,候著她的王回君蘭殿。
那夜的風很大很大,颳走了阿白的燈籠,她追不到,回去拿了一盞,而後又被大風吹滅吹走。
阿白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何時自己暈倒在冰冷的風中。
只知道第二日晨起發現自己躺在自己的屋子裡,才從無望峰的西語口中得知,她的王出事了。
她的王,被潛進的刺客,刺傷了左臂。刺傷事小,但是那匕首上,竟沾著至陰至陽的冰火毒。
自從那次,只要百里辰傲回來晚了,阿白站在殿外時,心底就總是莫名地擔心。
&ldo;恩。&rdo;百里辰傲應了聲,從阿白身旁經過,走了幾步,他似是想起什麼,停了下來:&ldo;阿白,以後若是太晚,不必在殿外等候。&rdo;
外面風大。
&ldo;遵命。&rdo;阿白恭了恭身子,緊跟著百里辰傲進了君蘭殿。
百里辰傲的這句話,&l;不必在殿外等候&r;,不知對阿白說了多少次,阿白也是每次口頭應著,可每每到了晚間,阿白還是站在殿外依舊,抗旨不遵依舊。
偌大的君蘭殿,偌大的天山山頂,到了晚上,也只有百里辰傲與阿白兩人。
阿白老了,有一天,終歸是要離去的,百里辰傲從不敢想,也不願去想,那一日,空曠如孤城的君蘭殿會是何等淒涼。
第78章 論蹭飯的技巧
呆在風荷殿的時光,快樂而簡單,轉眼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