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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愛可憨的樣子使燕仔浩的心異常柔軟起來,他用了蠱惑的聲音,&ldo;害怕嗎?有我在,不要怕。&rdo;
他雖蒙著面紗,兩個眸子卻閃著星星般耀眼的光,竟一下子打動了落雨。她就在那麼一瞬間想要將自己交出去,交到他的手裡,讓他帶她一起浪跡天涯。
她鬼使神差般的點頭:&ldo;好。&rdo;
在燭火跳躍橘色溫潤的光暈裡,她快速將他的傷處理了一下。兩人另拿了一盞燭火慢慢走進洞中。
兩人沿著臺階小心翼翼地向下探著路,輕手輕腳將腳落在臺階上仍有輕微&ldo;咯吱……&rdo;的響聲。原來,這臺階竟是木製的,想來,設計這密室的人花了很多心血。
兩人就這樣小心試探著走著,好一會兒,前方有亮光閃爍。原來,臺階消失的地方,一條通道通向遠處。通道內光亮如晝,兩側的牆上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一盞燭火閃著光。
燕梓浩將手中的燭火放於地上,緊緊抓住了落雨的小手,只覺得那小手涼涼的,於是將小手裹入懷中。片刻後,小手果真溫熱起來。
落雨的心柔軟的旋轉著,彷彿自己飄在雲端一般,只覺得小手所觸及的他的胸膛滾燙滾燙的。然而,少女的矜持佔了上風,她悄悄地抽出了小手,低聲道:&ldo;大俠,我們該出發了。&rdo;
兩人打起精神,開始探險之旅。這個通道寬敞整齊,通道的四壁磨得平整光滑。燕仔浩細細打量著通道,雙眉不禁皺成了團,宮裡什麼時候有了這麼一條暗道?看來這皇宮的秘密太多了,此後在這宮中更要小心謹慎,步步為營。
走了約半盞茶的功夫,通道忽的寬敞起來,牆壁上的燭火也密集起來。燭火掩映下,前方竟是密密的鐵柵欄。原來,這通道的盡頭竟然是個監牢。
鐵柵欄裡一個衣衫陳舊的男人正閉目養神。與其說是衣衫,不如說只是遮羞布。衣衫已爛成條條縷縷,看不出原本的顏色,將前臂與小腿拋棄在外。花白的鬚髮蓬鬆雜亂,似雜草,似亂麻。臉色黝黑。不過,燕仔浩與落雨相信他不是天生的黑,而是常年不洗留下的汙垢。
柵欄外的地上,兩個侍衛斜靠在牆壁上睡的正香,穩穩的打著鼾聲,彷彿夢裡他們正睡在厚厚軟軟的舒服的床褥上。
這鐵柵欄裡的男人是誰?又是誰費了這許多功夫將他關押?還是先將這兩個侍衛處理掉吧。燕梓浩心裡思索著,手腳也不慢。他用了&ldo;蜻蜓點水&rdo;,不發出任何聲音,快速上前,點了兩個侍衛的睡穴。兩個侍衛滾躺在地上,擺出了更加舒服的睡姿。
可是,任燕仔浩再怎樣輕微的腳步聲,柵欄內的男人還是被驚醒了。
男人瞪著如銅鈴般的眼睛,就那麼直勾勾的盯著落雨。呆滯的臉上爬上了不可置信的狂喜。
那男人瞪著落雨直愣愣的眼神使燕仔浩的心裡泛起了酸。他的女人怎能容別的男人覬覦。當然,他自認為是他的女人,至於落雨心裡是否也這樣想,他直接忽略。
燕仔浩邁著重重的步子,擋在落雨身前,努力將眼裡的火焰壓下,用了平靜然而疏離的語調問:&ldo;你是什麼人?&rdo;
不想,那男人卻將他當做氣體,對他置若罔聞。只用了粗糙洪亮的嗓音大喊:&ldo;雪兒!你回來了,你來找我了!我知道,你一定會來找我的!&rdo;
落雨一愣,自燕仔浩身後閃出:&ldo;大叔,你是在說我嗎?&rdo;
&ldo;大叔?&rdo;男人用疑惑的語氣重複著落雨的話。
片刻,他粗糙的嗓音重又響起,&ldo;雪兒,我是襲天雷呀,你不認識我了嗎?
猛地,男人表情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