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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來看看。
他倒跨一步,緩緩吸氣,功行右臂,突然暴喝一聲,揚手一掌向石門經去,豈料掌力一發,‘蓬’地一聲悶響,那石門紋風未動,自己卻被反震之力,彈得踉蹌退了七八步,整條手臂又酸又麻,奇痛徹骨。
心中忽又一動,忖道:是了,那畫冊上九三,三九之數,既非暗示洞口,必然是開啟這扇石門的決要了。
這一轉念,靈光一閃,連忙退到石室人口—一。
松韋口中默記數字。緩緩舉步向左行去,走到第二十七步,忽然領悟過來,心道:對啦,九三二十七,這第一句‘左行九十三”,原是指的暗九之數?虛實果然繫於一念,他腦中靈光一閃,立刻轉身向右,緩緩行了三十九步,駐足一看,恰好置身石室中央。
他喃喃念道:“再行三之九,這’三之九’一句,必是最重要的關鍵。’於是,先在立身之處,做了一個記號,然後輕輕舉步,輕輕著地,一、二、三一走到第三步,停下身來,四周張望一陣,並無異狀,想想不對,右腳跟向後輕地,準備返回原處,重新再來,誰知腳跟甫移,卻碰著地上有個硬硬的東西。韋松迅即旋過身子,拂開地上浮土,赫然有一隻把柄,嵌在地上一條石槽中。
他這才恍然,敢情那“三之九”,竟是“三步不足’的意思,唉!真是太蠢了。
懷著滿心好奇,他探手握住那隻把柄,緩緩向上拉動,石室中響起一陣軋軋之聲,那扇石門,果然應手而開。
門開處,一股清香洋溢而出,剎那間.滿室芬芳,令人如人芝蘭之室,頓覺渾身舒爽,暢爽難言。
韋松撤出長劍,身形疾掠,沖人石門—一
藉著劍身一線微光,韋松神目一瞬,已看出那門內另是一間較小精室,室中設有一幾一榻,椅上盤膝坐著一個眉須
皆白的黑袍老人,垂目跌坐顯見早已坐化,幾桌之上,放著一隻小玉盒,一冊羊皮薄本書冊,和一隻巨大的花盆。
就在那花盆中,栽著一株奇珍異草——莖高三尺,粗僅二分,葉分三叉,枝葉邊緣呈現一圈血紅色,濃香陣陣,正從那奇草散發出來。
韋松差點從心底叫了起來2
“啊!那不是返魂香是什麼?”
他捧劍當胸,恭恭敬敬向榻上那黑袍老人施了一和,虔誠祝道:“老前輩絕世高人,坐化地穴,護此仙草,晚輩韋松僥倖得獲福緣,決僅取仙草救治恩人,不敢擅動老前輩法身及其他物件,耿耿此心,可表天日。’祝裡,躬身拜了三拜,緩步走到桌邊,小心翼翼捧起那盆“返魂香”,卻見瓷盆底落下來一個小小的紙卷。
韋松只得重又放下瓷盆,拾起紙卷,展讀之下,怵然而驚,原來紙上寫的是:“世情奸險,人心詭詐,天道淪喪,道義式微。雷某患之債之,恨不能集天下之人而盡殺之,寧將此曠世奇珍,遺汝坐享?此天下絕無僅有之事耳—一”
他才看到這裡,已驚出一身冷汗,但紙上字跡尚多,於是連忙繼續又看下去,卻見第二段寫著:
“然雷某終此一生,殺人盈野,壽歲苦短.大限將至,臨終得此地府,默思經年,深感茫茫人海,未必無一善良可赦之人焉?是特預留三寶,以待有緣,三寶各蘊殺機,是福是禍?在汝一念之間。
“碧羅毒經,此雷某平生之學,去蕪在精,內附‘毒劍十八式’,習之堪匹天下,世人夢寐之物,乃三寶中極品,汝若首取經冊,則地火引發,全室崩塌,從此埋骨地府。‘鐵匣所盛,凡百零捌粒‘返魂丹’,系雷某盡七年之久,精心提煉而得,服之足增三十年內功,更可抗禦百邪,此寶中次品,惟匣蓋早經劇毒塗抹,汝若擅取此匣,觸手立斃,無藥可解。
‘返魂香,雖亦難求奇珍;較之前述二寶,價值相去何止千里,汝今舍至寶不取,獨索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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