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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把自己當折翼的天使,要用愛感化世人,哈,結果早早翹辮子,才算皆大歡喜。
我又開始沉寂於往事,一發不可收拾。
最終我仍是陪伴他去私人醫院,裂開的傷口再次fèng合,血肉模糊,他自始至終不過皺著眉,一聲不吭。又想起些浮沉往事,愛他,等他,為他的傷口哭到天明,一個人的眼淚怎能那樣豐沛,我好似現代版林妹妹。
可是心疼難免,笑自己,應當去午夜電臺為自己點一首《痴心絕對》。心底裡罵,有沒有搞錯,這麼些年就不能換一個人愛?半點新鮮感沒有。
我中邪一樣三伏天去露臺上曬太陽,他幽靈一樣欺近,從身後將我緊緊抱住,也不顧剛剛fèng合的傷口,令人措手不及。下頜擱在我肩窩,雨過之後濕悶的午後,熱得心浮氣躁卻依然纏綿擁抱,更不是戀人是仇人,我問候我老母,你是不是又昏了頭?
他低聲嘆:&ldo;我死過一次,好像又重新活過來。&rdo;在跟我玩深沉,裝尼采大哲大儒。
但他唇邊淡淡香菸味滲入我神經末梢,未想清楚已開口,&ldo;你又抽菸?&rdo;
他埋首在我頸間輕笑,&ldo;我承認我失敗,煩悶時又拿出來抽,戒不掉。&rdo;
天氣熱得發瘋,我心情躁鬱,只想轉過身去扇他一耳光,&ldo;滾開。&rdo;
&ldo;不,你應當問我為誰煩悶。&rdo;
我被困在他懷裡,動彈不得,&ldo;鬆開手,不然我喊非禮。&rdo;
他竟然笑,嘲笑我的幼稚,&ldo;你先問我為誰煩悶,我保證下一刻就放開你。&rdo;
最終是我妥協,他志得意滿,恩賜一般告知我,&ldo;都是因為你,我像又回到少年時。&rdo;
我理一理擰得皺巴巴的襯衫,冷聲調侃,&ldo;哦,原來我是回春丸。&rdo;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低頭來吻我,又被我一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扇過一記耳光。&ldo;流氓!&rdo;我惡狠狠地罵,實則心虛,害怕他不堪受辱,反手還我一記,那我一定被打成豬頭腦震盪。
誰知他摸一摸側臉,很是受用地笑起來,&ldo;你發火,證明你還在乎。&rdo;
我幾近抓狂,大聲吼:&ldo;拜託可不可以不要那麼賤?&rdo;
秦暮川保持淡定,一派從容,&ldo;愛一個人始於犯賤,你說的不錯,我就是突然間想犯賤。&rdo;
抓住我手臂,像拎著某種動物,一路拖行,&ldo;現在你應該回家老老實實待著,女孩子家不可以隨隨便便徹夜不歸。&rdo;
繼而警告我,&ldo;夏知秋不是好人,你離他遠點。&rdo;
我想我真是到了叛逆期,此類無意義問題偏要反唇相譏,&ldo;難道你是好人?&rdo;於是又引發一場毫無意義的爭執辯論,下車時除了更加鄙視與痛恨對方,沒有任何改變。
程未再像小狗一樣坐在我家門口,站起來門神一樣擋住我所有視線。開門時,他依然控訴,&ldo;你答應陪我去打針。&rdo;
我略有愧疚,保持沉默,他便得寸進尺,&ldo;老婆你不講信用。&rdo;
&ldo;誰是你老婆,發燒燒糊塗了?&rdo;門一開,維克立馬傻乎乎撲過來,程未再這會也不同我爭了,樂顛顛去同維克玩耍。半小時之後喊餓,又說頭暈,我認命,侍奉這位大爺吃藥,爾後做飯燒菜,一點十五分終於開飯,程未再還要抱怨,&ldo;你動作好慢,讓老公等這麼久,太不對了。老公下班回來很辛苦的,以後要加強業務能力啊,老婆‐‐&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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