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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話?」他爸戒備地看著他。
「有其父必有其子。」
「滾吧你!」
他父皇從一旁扯過一張椅子,坐下後非常認真地問:「今天讓你回來確實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問你。」
「嗯,問吧。」
「你和易勛到底是什麼情況?你們兩個真的在一起了?」
「沒。」
「哦。」時楚鬆了一口氣,收回向前傾的身體。
「什麼叫真的在一起了?你兒子在你心裡就是個gay?」
「不是麼?」時楚又恢復成衣冠楚楚的正經人樣子,氣定神閒道:「也不知道是誰拿著人易勛的影片看了兩年多,我以為你暗戀他呢。」
「我那是不喜歡他好嗎?」
「誰知道呢?萬一看著看著,突然覺得『臥槽,這人真她媽帥,越看越帥,怎麼辦好喜歡他』,這也不是沒有可能。」
「時楚,你把你那髒話給我收起來,你再說一句我把你嘴縫起來你信不信?」母后大人烏洛想給他們爺倆送點水果,剛走到門口就聽見時楚說髒話,氣的拿著水果刀,憤憤地說。
時刻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在一旁饒有興趣地看笑話。
時楚立刻慫了,連忙說:「我錯了我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剛才我就是一時情急沒控制住。」
「那就給我控制住,再讓我聽見一次,我就把你們兩個都掛在屋頂吹風。」
時刻:「不是,關我什麼事啊?」
然而,他的母后大人並沒有向他解釋,進來把水果盤重重的放在桌子上,轉過身問他:「你們兩個真沒在一起?」
「沒有。」
「可惜了。」
時刻挑眉:「可惜什麼?」
「易勛長的挺帥。」
「媽,你能不能改改你那花痴的毛病?」
「改了就不會嫁給你爸了。」烏洛把時楚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而後搖了搖頭,痛心疾首道:「我當初確實是被顏值矇蔽了雙眼,這人除了顏值之外到底有什麼好的?把我親愛的兒子都帶著什麼樣了?」
「媽,我變成這樣,大部分是在你的薰陶下潛移默化吧?」
時刻無奈,如果說他從這二老身上學到了什麼的話,那他就是從他爸爸身上學到了語不驚人死不休和明騷,從他媽身上學到了表裡不一和悶騷,總之在他們二老的雙重作用下,他就變成了一個典型的騷加不要臉。
前幾年,烏洛突然覺得他越長越偏,便興師動眾,在家裡定了規矩,要有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從容和說一不二表裡如一的精神。
於是,他就變成了現在這樣。
全是悶騷。
「時刻,你要真的不喜歡別人,把易勛帶回來也可以,我和你爸都不介意的。」烏洛突然勸諫:「不用在乎世俗的眼光。」
「你兒子是在乎世俗眼光的人?」
烏洛思考兩秒後,覺得也是,他兒子這種厚臉皮,能在乎個什麼玩意世俗的眼光?
「哥,回來了?」時淺踩著一雙八厘米的高跟鞋,塗著烈焰紅唇,染著大卷,雷厲風行的走進來,和時刻打了招呼。
時淺是他們家唯一一個內心和外在高度統一的人了。
「你幹嘛去了?」
「鎮場子。」
「什麼場子?」
時淺瞥了他們一眼,一腳踩在在旁邊的桌子,把褲腿擼起來,露出腿上的猛獸紋身貼,這也不知道這是個啥玩意。
時刻欣賞了兩秒,搖搖頭:「好醜,這是什麼?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問。」
時淺將褲腿放下來,看著他說:「不懂欣賞,你就只適合易勛那種小白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