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王府霸凌真相(第1/3 頁)
樓內燈籠萬般旖旎,羊腸小巷蜿蜒複雜,兩人一前一後不知停在了何處,他一把將那紅色外衫朝身後之人肩上甩去,不偏不倚披在了那舞姬身上 。
陳舒蕭輕聲問道:“姑娘,你可知哪裡有暗門?”他停下,鬆了那紅衣的手腕。
紅衣舞姬面上戴著狐狸面具,紅唇微張:“知道的,前面左拐再右拐直走,有個木門出去後朝右手邊直走就是了。”
陳舒蕭道:“姑娘,事出倉促,在下想向你打聽些小事。”
紅衣舞姬笑道:“公子,紅樓有規矩,我嘴裡的訊息,是要真金白銀買來的。”
既說了事出倉促,他摸了摸胸口,除寒曦王府管事的金牌子,身上竟一兩銀子也沒帶。於是只好尷尬一笑:“在下,未帶錢財。”
說罷,陳舒蕭拱了拱手便轉身要走。
“哎,”那戲子卻忽然拉住了她的胳膊,接著說道:“少俠替我解圍也算與我有恩,真水破例,不知少俠,想打聽的是何事。”
陳舒蕭先是道了謝,隨後說道:“前幾日茶樓,三皇子與寒曦王在茶樓內對談,姑娘可有印象? ”
那舞姬思索片刻,像是記起了什麼,回道:“記得。”
陳舒蕭追問道:“那他們都談論了何事?”
舞姬回道:“兩人只在茶樓內對弈,我不懂棋,只是似乎是三皇子連敗幾局,說自己無意爭奪,只想讀書看字,閒過一生.....後來我忙著迎新客便離開了。”
陳舒蕭若有所思,初審片刻又說道:“多謝真水姑娘相告,在下不便久留,告辭。”
那舞姬見他行事匆忙,也不再阻攔,只朝著他的背影高聲道:“公子怎麼稱呼?”
那人也高聲回道:“簫子期。不問歸期的期。姑娘保重。”
她在裁縫鋪匆匆換了身衣裳就跑回了王府。樓沐寒當然不在。
“嗯....想起來也該去偏房瞧瞧雀兒了。”她說的偏房可不是自己的住所,是王府後院的偏房,這些受傷的家丁大都還在這裡療傷,醫藥費也一直是她在自掏腰包,所以才有了紅樓時那分文不剩的窘迫。
為了防止一些不懷好意的家丁報復雀兒,陳舒蕭特意單獨將她藏了起來。前幾日不去檢視也是因為這雀兒傷的是腰股,她好歹是一輩女流,去了總歸是不合適的。今日碰巧遇見郎中說雀兒姑娘的傷好多了,這才順路去瞧瞧她。
好在那時她去的及時,雀兒並沒有傷及筋骨,只需多加療養便能恢復如初。
“叩叩叩....”
“姑娘,在下進去可行方便?”
雀兒正趴在榻上,聽清了來人的聲音哆哆嗦嗦的說了句:“方便。”
陳舒蕭應聲推門而入,較比前幾日的慘狀,她已經好了不少,可以自主翻身了。
“管事.....”雀兒的嗓子還啞著,未語淚先落,掙扎著便要下床行禮。
陳舒蕭最見不得人落淚,連忙先一步制止,說道:“雀兒姑娘不必如此,我只是過來探望一番,若是傷口撕裂,那豈不是好心辦了壞事?”邊說著邊用袖口為那人輕擦了眼淚。
雀兒鼻尖憋得通紅:“管事慈悲心腸,我,我其實.....”
陳舒蕭笑著接道:“受人所迫,我知道。”她老早便有預感,雀兒針對她並非是自己的意願,畢竟她一個丫鬟,還沒囂張到這種能在樓沐寒眼皮子底下鬧事的程度。
雀兒表現得非常錯愕,煞白的唇顫了顫,又猛地捉住她的胳膊,壓聲道:“你知道是誰?”
陳舒蕭淡然道:“嗯,劉培嘛....許是我初來王府便搶了他的管事位置,他心生怨恨.....”
沒想到雀兒卻立馬反駁道:“不是的不是的.....確實是他逼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