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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番谷冬獅郎時隔兩個月後再去懺罪宮時,就發現某個一身白衣的女人正披散著長及臀間的頭髮繞著牆壁蛙跳。
“你是鬼嗎?留那麼長的頭髮做什麼!!”某隊長不禁開口。
“你有給我剪刀嗎?沒有剪刀我只能任由它長。”更墨年邊跳邊回答。
“你這個姿勢實在是太醜了。”天才兒童又一次毒舌。
“惹了您的尊眼真是我的不敬,回頭我給您吹吹~”某白衣女鬼繼續風涼地回答著。
“……你跳了多久了?”天才兒童終於抽了抽嘴角,換了種說法。
“兩萬八千次。再有兩千,我今天的任務就完成了。”
“……你瘋了嗎?”
“謝謝誇獎~”
“我不是在誇你啊女人!!!”
沉默地等待著更墨年停止那奇怪的動作,日番谷冬獅郎終於撇了撇嘴,開口,“你能不能……和我打一場?”
正在擦汗的更墨年頓時怔了一下,“為什麼?”
日番谷皺了皺眉頭,“你很強……那天晚上,你的身手令人恐懼。”
更墨年瞥了他一眼,冷笑,“133,你看錯了,我是個連靈力都不能用的廢人。你是隊長,而我在進這個鬼地方之前,充其量只是個三席而已~”
“不是133是日番谷隊長……你答應嗎?”銀髮的隊長狠狠皺起眉頭。
“好吧,日番谷隊長,我的回答是,我拒絕。”更墨年乾脆地攤了攤手。
“為什麼?”日番谷問。
“因為沒有絲帶可以扎頭髮。”這樣磕架,她會首先被頭髮纏繞死。
“……”
望了一眼沉默下來的十番隊隊長,更墨年隨意地走到角落,拿起那把手柄已經被磨光了的淺打,對著坐在門口的日番谷冬獅郎頷了頷首,“喂,打不打?”就當是鑑定一下她最近的成果吧。
日番谷冬獅郎怔了一下,隨即從身後也拿了把淺打出來,必恭必敬地站在她對面,“日番谷冬獅郎,請多指教。”
更墨年勾了勾嘴角,“指教談不上,但是有規矩。第一,不能用靈力,第二,不能用靈力,第三,不能用靈力。”
嘴角抽搐,某少年老成的隊長艱難地點了點頭,隨即便毫不客氣地衝了過來。
格,擋,拆,刺。
四招,更墨年的刀尖便已經抵在了對方的頸上。
“你輸了。”她淡淡開口。
日番谷冬獅郎驚詫地望著她,半晌,洩氣地扔下淺打。
“你很強。”他很認真地說。
更墨年看了他一眼,嘲諷地笑了一聲。
“當你發現即使你拼了命都無法穿過那道門時,你就會異常痛恨自己的無能。”她丟下這句話,轉身走進高塔深處。
她痛恨著自己的軟弱,所以她發了瘋地訓練。一步一步,從最開始連力氣都使不上,到後來逐漸恢復到正常水平,再到後來繼續變強,更墨年從來都不知道,究竟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天知道,在這樣一使用靈力就幾乎使人窒息的地方,她是如何每天堅持用瞬步走遍每個角落的。那是一種,任是誰都無法忍受的,剜心刮骨的痛。
“這一切都是為了有一天,我可以把那些他們拖欠我的東西,完完全全地要回來。”她自我安慰地說著,揮下了她今天的第一萬次揮刀。
放下刀,她疲憊地走到一邊,感受著身體裡逐漸開始增多的靈力,越發地無法安下心來。逆光之間,門口出現一個熟悉的身影。
“朽木少年,好久不見。”更墨年首先開口。
朽木白哉沒有答話,只是安靜地站在那裡。
皺了皺眉,她忽然有點不好的預感,“白哉,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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