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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澤抬起几上的那隻手,遠遠朝她輕輕勾了勾,問:“愛妃這個形容,莫不是被朕給驚喜了?”
有驚無喜好不好?陶晴直走到他跟前,才要行禮,卻被牽了手,便不答反問:“皇上此刻怎坐在這裡?”
季澤輕咳了一聲,皺眉道:“剛到,因今日還沒有來黎晨殿,沒見過愛妃總覺不安心。”
陶晴見他似是被什麼嗆到了,忙讓人上茶來。
季澤卻起身,放開她的手,道:“如今見了,便安心了。”走到了門口,忽又頓足,也不回頭,只問:“若有人要殺小白,愛妃當如何?”
為了肉墊,那自然是要拼命的!當然,拼掉的是別人的命,可要是對方是你的話,就……想到這裡,她立馬防範地後退一步,直直看著他,防範的意味甚濃,問:“皇上要殺小白?”
季澤回首,看到她那個架勢不由微微笑了,丟下一句“朕知道了”,便大步流星地去了。
這問題還真是沒頭沒腦啊,陶晴回身走到榻上,將小白拽進懷裡,蹂躪肉墊。可今日的小白臉上竟有那麼幾分泣然的樣子,精神也十分消沉,萎靡不振。莫不是生病了?她將它抱進懷裡,有一下沒一下地給它順額上的細毛,姑且算是一種安慰吧
她拍著小白,自己卻有些昏昏欲睡了,聽見門外有人嘰嘰咕咕地說這什麼,未幾,夏羽便掀簾進來了,站到她跟前道:“娘娘,坤和給剛剛被圍了!”
陶晴被這話驚到了,睜開眼睛,問:“你說什麼?”
“琳琅宮被圍了,剛剛的事,是皇上親自下的令,說是為了保護皇后娘娘。”
陶晴皺眉,問:“可是真的?”
夏羽點點頭。
季澤到底是如前世那般搶先下了手!
可童嘉明明早有防範,季澤又如何“得到”造反的證據呢?!
不待她想清楚,溫良卻急急地趕來了,道是皇上傳晨妃立刻去御星殿接旨。
陶晴皺著眉,心中更加混亂了,不說季澤從未宣她去過御星殿;就算是接旨,也該讓人把聖旨帶到這黎晨殿中來;關鍵是他離開不過兩刻鐘,有什麼話當面不能說,非要下聖旨呢,又是再這樣的關頭?
可既是溫良親自來傳,就只能跟著跑一趟了,但在路上,她還是忍不住問:“溫總管可知皇上傳召所為何事?”
溫良:“娘娘到了即知。”
……
溫良既是來接她去御星殿,自是走在前面,可他腳下生風,步子奇快,陶晴也不好怠慢,等看到御星殿的大門,直覺得一路都是像拖死狗一樣被拖來的。她在門外深喘了幾口氣,才跟著進去,進門走了不過四五步,兩腿卻凝住了。
屋子裡靜得出奇,氣氛嚴肅得彷彿凝固了起來,還有□位老醫官站在那裡。
□位老醫官齊齊出現在御星殿裡!那季澤……
她不敢再想,兩眼死盯著垂著紗帳的龍床,腳下的步子不覺有些急,急得有些紊亂……
她只疾走了兩步就頓住了,因為季澤發話了!他的聲音隔著隱約帳幔穿過來,大概身體已非常虛弱了,再被那薄紗一擋,那些個字頓時變的極其輕飄,好在他低沉的氣勢還在,一句話穿過來,卻是十分清晰的:“晨妃江氏跪下聽旨!”
縱使陶晴不明所以,也知道情勢危急,只好強壓著心中焦慮,皺眉跪下。
“即日起陪駕御星殿,無諭不得踏出殿門一步!”他停下,似是輕輕吸了口氣,才繼續,“並主殿內一切事務,御星殿中人當以其號為令,違者斬立決!”
若不是萬不得已,季澤絕不會將自己的寢宮交於她!那他的身體到底如何了?!
陶晴腦中早已經不是一團亂麻了,只覺的一大塊東西壓在那裡,明明被擠得滿滿的,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