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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怕也是替妹妹我殺了呢,有趣得很,呵呵呵…………”
明錦杏眼都要立起來了,狠狠瞪著她。陶晴掉轉眼梢,往前邁了兩步,垂目十分誠懇地問跪著的薛昭容:“妹妹可打算明日衝撞於我麼?”
地上的人額角上早有細汗不停地冒出來,手中緊緊絞著水玉色的帕子,臉上珠淚豎垂,不停地磕頭,卻不敢說其他的,只是一個勁地苦苦哀求:“娘娘饒臣妾這一次吧,求娘娘饒臣妾這一次吧……”
陶晴起身離開,走了半丈遠,又丟下一句話,“原來錦妃娘娘這嚴苛不近情面的名聲,竟是為了漫晨而落下的,倒教妹妹慚愧得緊,慚愧得緊吶……”
等回了黎沉殿,剛坐下,夏羽就開了口:“那錦妃剛剛故意那麼說,娘娘為什麼還要理會她,雖說本來也不和睦,可您當眾如此,確實讓她下不了臺面……”
這丫頭心思倒很機敏,難怪能跟著從將軍府入宮來,陶晴嘴上“嗯”了一聲,從春雀手裡接過碗筷,想了一下江漫晨的脾性,又道:“不過是一個無寵的妃子罷了,不招我便罷了,又豈有讓她欺負到頭上來的道理?再者,如你所言,既然已經不睦,我又何必浪費心思管她下不下得了臺?”她皺眉頓了頓,忽又笑了,“或者,她巴不得我這樣做呢……”
夏羽聽最後一句話,想來自家主子怕是另有打算,便不再言語,盛湯去了。
下午些的時候,陶晴正躺在床上午睡,卻聽見昨夜那隻相思鳥在廊簷下叫得十分歡快又酣暢,她一心一意培養睡眠,實在不想睜眼去做些什麼,便忍著清脆響亮的聲音會周公去了。
一個時辰後,她從床上爬起來,卻聽見那鳥叫聲更加明亮了,她喝了杯茶,解了睏意,便出門去看廊下的鳥籠子。這相思鳥向來是一對的,眼下這隻整日叫個不停,想來是思念自己相好了吧。這貨好歹還有個相好可以思念,她就算有那個閒心,也不知道該念著誰,陶天說可以讓她再見寧闊,百分之一萬是騙人的,她也早就滅了這份心思。
那鳥見了人,叫地越發歡了,陶晴只覺自己被吵得心煩意亂,便擺出一副兇相,抬頭怒目盯著那小東西,齜著牙齒道:“想死啊!我就只好成……”
她話還沒說完,就生生嚥下去了,卻見頭上的相思鳥激動地撲稜翅膀了,陶晴頓生一種不好的預感,轉頭往大門口看去,明顯愣了愣神,然後轉身快步走下臺階,行禮:“臣妾見過皇上。”
季澤稍稍傾身,將人扶住,道:“朕既已說過,愛妃又何需如此見外,不讓人通報是想著給愛妃一個驚喜。”說罷微微側首,往後瞟了一眼。
立即有小太監從人群裡走出來,臉上一副畢恭畢敬的肅穆,手中拎著個鳥籠子,同廊下的那隻差不多的毛色,完全一樣的激動,想來這倆貨是一對了。
季澤往廊下使了個顏色,那小太監自去將鳥籠掛在了先前那隻的旁邊,然後躬身退了。
季澤看著那相對呼應著歡欣跳躍的小東西,道:“兩個原是一對,朕本想著,若其中一隻留在寢宮,愛妃說不定會攜了自己這隻常常過來。”又回身稍悵惘地對著她,“可單留下的這隻因為相思,叫得十分厲害,只可惜始終未能將愛妃喚來。這東西的聲音倒還婉轉,只是長聽下去也教人受不住。”
“本還以為真有什麼驚喜,竟是皇上受不住呱噪才送來的。”陶晴看著兩兩對望的鳥,又瞟了他一眼,略抬了抬眉,“皇上生生將它們分開,棒打相思鳥,卻受不得鳥兒幾聲抱怨麼?”
季澤眉間輕輕蹙了蹙,異常認真,“朕不過是存了親近愛妃的心思,想來它們也會理解的。”
理解個羽毛啊?不過是個會叫幾聲的鳥罷了,誰會理解你那九曲十八彎的心思啊?!
季澤十分自覺地選擇忽視沒有被回應這件事,反而笑著招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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