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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令下去,明日二房所有子女,都出城迎接韓儔,不可輕忽。」
作者有話要說:
一不小心就更晚了……
第15章 重逢
韓鳴遠氣得夠嗆,整個韓家二房都在惴惴不安。無他,之前的事情真的做得挺絕的,特別是分家,連族譜都分開了,已經是完完全全的兩家人了。如今韓儔立功歸來,功勞還不小,不用想都知道,以後出門會被人指指點點成什麼樣子。
韓鳴遠雖然比起身體素質、弓馬騎射甚至人際交往之類的,都比自己早逝的大哥強許多,但是他在領兵打仗上確實平常,甚至沒上過前線,只是守城。現在韓儔氣勢洶洶地回來,這個鎮國將軍府的名頭能保留到何時,都不好說。
韓鳴遠發了一通火又交代完底下人,頹然靠坐在椅子上嘆氣。
如果早年能說到做到,像答應大哥的那樣照顧大房孤兒寡母,或者只是不打壓大房,會不會,一切都不是今日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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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儔的歸來瞬間攪動朝堂風雲,韓鳴遠怒火上湧的時候,參奏韓儔叛逃的胡將軍已經乾脆利落地下了大獄,連帶家人都被□□,許進不許出。兵部一干人等也被嚴查,連兵部尚書都被扣押。
這件事茲事體大,韓儔沒有叛逃,那麼指認他和胡人勾連、還拿出了胡人王庭書信做證據的幾個人就太可疑了,皇帝自然不可能輕輕放過。
既有大軍歸來,又得勝立功,獻俘京城,還牽扯到之前的誣告,朝堂上的所有官員都忙碌起來,為明日的大軍進城做準備。
然而漩渦中心的韓儔卻並不在意。早在戰場之時,他就故意暗示胡將軍,透露出想要一展身手的意思,又出奇兵,深入敵人腹地,完全和後軍失聯。胡將軍果然不負所望,不但沒有給他做後勤,還悄悄回京了,然後倒打一耙說他叛逃,把自己包裝成個忍辱負重逃命歸來的角色。
豈知那時候韓儔早有安排,胡將軍前腳上書參奏,韓儔的辯駁後腳即到,而且更加詳實可靠。皇帝年紀大了,手段也更加老練,當即就坡下驢,一邊穩住了胡將軍,一邊讓韓儔繼續打,趁此機會不但打敗了胡人王庭,開疆拓土,還以有心算無心,把兵部清理了一遍。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次事件之後,兵部就完全在皇帝的掌控之中了,幾個后妃母家在兵部安插的人手,一個不落全沒留下。
皇帝這一手鎮住了不少了人,至少幾個皇子都非常安分,明知道韓儔這次肯定大肆封賞,也不敢先去派人勞軍,只老老實實的等著。
城外,韓儔託著下巴看了會兒帳篷角落的兩隻大雁,思緒飄飛。
哎,也不知道這路上新打的大雁,好不好用。瞧著綁了兩天,毛色都不鮮亮,要不再去打幾隻?
眼看就要成親了,沒有像樣的聘禮可怎麼好?這次得來的珠寶金銀他都拾掇好了,哪怕不能再送聘禮,也要等面聖了就去給子瑤送一次禮物,順便見見面。
說起來,也是好久沒見了呢,不知道他的子瑤,現在是什麼樣子?那清凌凌泉水似的大眼睛,會不會一見他就盈滿歡喜?
他尚在回城途中,就聽說子瑤為了他茶飯不思,足不出戶,為了嫁他這個生死不明的人,差點跟家裡都鬧翻,這般深情,如何能夠辜負?
唉,可惜還要明早才能進城,等得簡直焦心。韓儔想了一會兒,還是按捺不住,拎起弓箭就要出去。
恰好趕來的薛昊急忙攔住:「我說韓將軍,你能不能行行好,放過外面那群大雁?這兩天功夫都射下來十幾隻了,你沒看那大雁都繞著咱們飛了?」
韓儔道:「打兩隻大雁怕什麼?不過是懶得飛去過冬的蠢雁,要不是看著肥壯,我還不打呢。」
薛昊一把把他推進帳篷裡,拎起角落裡那兩隻受了傷奄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