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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什麼了嗎?”花生問。
“還沒,不過應該跟剛才的地方是一個原理,你先下去歇會,找到出口就叫你。”
花生和方臉強兩個人渾身是血的靠在牆邊,似乎被折磨地奄奄一息。黃白站在鼎口處仔細觀看著這幅萬馬圖,其實卦象倒不難認,只是微一分神就會被帶到畫裡去,好像站在萬馬之間,飛沙漫天,只覺得連呼吸都不順暢,等一回過神,剛才的卦象便又不記得了,反覆幾次之後,黃白終於看出了門路。他回過頭向花生打個手勢,在這個角度看過去,只看到兩個菸頭一明一滅,黃白嘆了口氣,就算是有一線機會,他也要把花生送出去。
“花生,大壯卦第三十四卦,乾下震上,走離位。”方臉強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就看到自己對面的牆壁上裂了條縫,徐徐轉出一個門來,花生懶洋洋起來,踢了他一腳,“走吧,你黃哥都給你開門了,還想留在這裡?”
方臉強跟著兩人穿門而過,一進門花生做的事就是開啟燈光,照得這間石頭小室裡分外亮堂。室內佈置雅緻,所有漆器在強光的照耀下均顯紅黑兩色,擺放位置讓黃白和花生捉摸不透,殘破的經幡圍圈,漆器在外,一排排的銅質鈴鐺整齊地放在紅色棺木前,棺木大約長三米、寬一米,規格堪比主棺,難道是夫妻合葬?黃白絞盡腦汁也想不通,如果是夫妻合葬又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這時忽然一聲清脆的鈴響,寒風撲面而至,他躲閃不及,說時遲那時快,只見花生箭步上前,強光手電筒燈光大熾,三人俱覺眼前一花,朦朧間一個紅影子飛快退去,僅有室內嗚咽一般的低語:“救命,救命。”
第四章 墓中奇遇(4)
黃白如夢初醒一般,抑不住地噁心頭暈,就如同在十殿琰魔的阿鼻地獄中打了個來回,渡過了其水皆血,腥穢不可近的忘川河,眼看著呻吟的靈魂墮入蟲蛇滿布,波濤翻滾的河中被銅蛇鐵狗爭搶而食,這是何等的冰冷刺骨居然讓人沉浸在無法自拔的傷心往事中,是何等的陰氣懾人居然讓人汗流浹背,是何等的邪惡不堪居然讓人望而卻步?黃白在恍惚之中分明看到了滿臉核桃紋的老婦向他顫巍巍地伸出了手,一雙禿鷲一般銳利無情的眼睛直逼到了心上,而面前那碗冰冷的忘川水浮現出的是自己父母花生以及劉榮的臉。黃白回過頭,只見光滑的三生石上刻上的前世今生裡是不是有一個永不凋零的如花笑顏?他伸出手去接過青瓷燒製缺口的海碗,一飲而盡吧,這個世界不需要他,或者輪迴便是一種解脫。
“小白!”一聲焦急的召喚忽然讓黃白靈臺清明,什麼婦人,呻吟聲和無窮盡的哭泣都消失了,花生站在面前狠狠地給了他一耳刮子,“你在做什麼?”黃白看著自己手中的刀子,反問道,“我在做什麼?”花生愣住了,“難道你也有幻覺?我感到自己站在奈何橋邊,有個老婆子要給我喝忘情水,我還迷迷瞪瞪打算喝呢,忽然想起沒了你小子我下地獄豈不是太無聊,然後我就反手給了那老婆子一巴掌,這一巴掌可是結實地打在了我自己臉上了,接著我就醒了,看到你小子拿著刀子往脖子裡扎,我心想不能只自己挨耳光,也就給了你一耳光。”黃白咬牙切齒地看著花生,這時候半晌沒有說話的方臉強忽然爆出一句:“是君,是君!”
“君是什麼?”兩人異口同聲地問。
“因為要幫榮姐做事,我也或多或少地跟前輩們打問了那個年代的事,曾經一位盜過十六國墓的前輩提過幾句,在那個年代有個很隱秘的職業叫君,屬於毒巫的一支,只收十歲的女孩,加入君這個職業之後對外就統一被稱為‘君’,因此君是一個職業也可以單指一個人。據說能被選為做‘君’的女孩要體質虛弱具有陰陽眼才可以,所以君的數量是非常少的,全國也不足十位。她們長期服食一種減慢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