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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魯斯從茉莉的身後走到她的身旁, 沒頭沒尾的說了一句：&ldo;謝謝你。&rdo;

&ldo;謝我什麼?&rdo;茉莉眼神清亮, 帶著笑意的目光落在布魯斯的身上，她的言語動作帶著說不出的灑脫。

一向憂思甚多的布魯斯被茉莉帶的心神輕鬆, 他深深的看著面前已然不同的茉莉：&ldo;你是不是準備離開哥譚?&rdo;

茉莉輕笑, 移開目光，嗯了一聲。布魯斯開口想讓茉莉多留兩天, 可隨後他壓抑住這樣的想法，沒有說話。儘管布魯斯仍記得兩人曾有過的美好時光，可他知道，茉莉同樣也知道, 時光終究會帶走所有記憶，像是沙灘上的城堡，被海浪抹去。

&ldo;阿福已經為你準備好禮金，他想親眼看到你的訂婚禮。&rdo;布魯斯雙手插兜，斜靠在手邊的欄杆上，&ldo;奧斯本集團加入了復仇者聯盟的基金會?&rdo;

&ldo;恩，你是不是想加入基金會?&rdo;聽到布魯斯的語氣，茉莉能夠大體的猜到布魯斯的想法，&ldo;你完全可以憑藉韋恩集團的影響力，在哥譚籌辦自己的基金會，這樣會更好。&rdo;

布魯斯失笑搖頭嘆息般的說:&ldo;這裡是哥譚，你覺得這樣的想法可以施行?&rdo;

茉莉嘆氣:&ldo;我做了所有能做的事情，剩下的事，只能交給你和哈維。&rdo;

&ldo;總不能讓你做完所有的事情。&rdo;布魯斯轉頭看著茉莉，只說了一句便再也說不下去，&ldo;祝福你……&rdo;

&ldo;謝謝。&rdo;茉莉笑著沖他點頭。

回到酒店後，茉莉忙碌的收拾東西，愉快的度過在哥譚的最後一個夜晚，卻沒想到她再次看到了韋德。

出現在夢裡的韋德是茉莉熟悉的樣子，也是茉莉初見他時的模樣。此時的茉莉已經能夠很淡定的面對任何模樣的韋德，她走近韋德，下一秒卻猛然退開。

儘管如此，茉莉也沒能避開韋德揮出的長刀，眼睜睜的看著長刀從自己的腰間穿過。

&ldo;又是你?&rdo;坐在樓頂邊緣韋德平靜的收回帶血的刀，目視前方。

茉莉坐在韋德的身旁，學著他的樣子晃蕩著雙腳：&ldo;你在做什麼?&rdo;

韋德沉默了一會兒，指著不遠處的車禍現場：&ldo;你看，這就是他們的下場。&rdo;

&ldo;誰的下場?&rdo;茉莉腦子卡殼，一時沒反應過來。

&ldo;記不記得我們上一次見面時候的場景，這就是那些非法進行人體實驗的醫生的下場。&rdo;不同以往任何時候，茉莉發現此時的韋德話少的反常。茉莉不贊同韋德的做法，卻沒說出口，也清楚的知道夢裡的自己接觸不到任何東西，甚至只能被韋德看到。

&ldo;瓦妮莎選擇和我分手……&rdo;

第59章 人才濟濟阿卡姆

茉莉想到以後韋德作天作地的模樣, 很難相信他會有這麼感傷的時候。她看著不遠處的慘烈現場：&ldo;韋德, 你打算做什麼?&rdo;

&ldo;報復。&rdo;韋德突然轉頭看向茉莉, 神經兮兮的咯咯只笑, &ldo;那些害得我不能正常生活，讓我失去瓦妮莎的人聽著啤酒肚, 甚至還能坐在有空調的屋子裡左擁右抱，而我卻只能生活在面具下跟別人看不到的你交談, 難道我不應該報復?&rdo;

韋德跳下大樓, 茉莉傻眼，抿唇，慢慢的飄下去。她看到躺在血泊中的韋德胸膛起伏劇烈，蹲下身體，輕手輕腳的為韋德摘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