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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無畔睜開眼,伸手將嘴邊的血跡抹去,心中不由又是氣急,又是懊惱。
就在三個月前,他的內力其實就已經有了突破原有境界的徵兆,他足足在同一境界上滯留了五年,此刻終於得窺更高一層武學的門徑,卻在接下來的三個月內始終不得其門而入,非但如此,就連原本的境界都有些不太穩固,照這樣看,搞不好修為還會下滑也不一定。
他的心,亂了。
已經不再是一心一意尋求劍術頂峰,而是摻雜了別的東西。
偏偏那東西還是最難掌握的,也是完全無法估計其發展的,這怎麼能讓江無畔靜下心來,重新修練劍術呢?
以往的驚人定力在這種左右搖擺、無法捉摸的感覺面前簡直就是潰不成軍。
江無畔當然清楚他會動搖至此的原因究竟是什麼,心中更是恨的牙癢癢,恨不得抓住那始作俑者,讓那人償了自己的心願。
若不是那人,他此刻又怎會受如此煎熬?平生不識情愛滋味,此番初嘗,卻是遇到了負心薄倖之人……哦,也不是,畢竟那人只是和自己發生肉體關係而已,卻是一點都不曾表態過喜歡自己……神秘發誰
是了,那生平摯愛淫書春宮圖的杜鱗,只記得他的身子,卻記不住他的感情……
這樣一想,他又憶起不久前杜鱗對他那句問話的回應。
以及那時滿是心虛、遮掩的表情,還有眸中閃爍的厭煩光芒……
「嗚……」胸口方才好不容易通順的真氣又開始鬧騰起來了,江無畔深深喘息兩口氣,手指按壓在胸口處,盡力讓自己靜心,要不然只怕情況會變得更糟。
可惜,儘管這樣全力壓抑,體內那股真氣還是窺準了他心緒紊亂這個缺口,開始大肆鬧騰起來。
「啊……」
真氣化成無數尖針,在奇經八脈裡到處亂刺,江無畔緊閉雙眼,身軀痛得微微發抖,汗出如漿,眼看就要忍到極限。
「嗯!」
「嗯!」
忽然一聲悶哼,江無畔再也禁不住的向前一頭裁倒,「咚」的一聲大響讓守在外面、忠心耿耿的福管家心中大驚,慌忙喊道:「莊主?出了什麼事?」
江無畔已經因自身真氣反噬厥了過去,福管家等不到響應,心急如焚之下急急道了聲「得罪」,便直接破門而入。
「莊主!」一進門就見到自家莊主軟倒在床榻上,福管家臉色煞白,三步並作兩步衝上前去,小心翼翼將莊主的身子扳正,只見江無畔面如白紙,唇邊一縷血線鮮豔刺目。
「莊主!莊主!」福管家慌忙探查江無畔此刻狀況,不探則以,一探之下,當下驚的嘴唇都開始哆嗦起來。
「莊主!莊主!怎麼啦?」這時候,外面聽到福管家那一聲叫的莊丁們也衝了過來,一跑到門前,看到福管家雙手抵在莊主身後運功療傷模樣,便齊刷刷的變了臉色。
福管家毫不吝嗇的將內力源源不斷匯入江無畔體內,卻也不敢一下子匯入太多,生怕雪上加霜,非但解不了莊主體內真氣亂衝亂撞的險狀,反而會將原本就糟糕的情形弄得更加糟糕。
等到江無畔的情形穩定下來,福管家也差點虛脫了。
「怎麼啦怎麼啦?怎麼都圍在這裡?」杜鱗發現到異狀,也從住處趕了過來,就見到那些五大三粗的巨熊們都堵在江無畔練功房門口,黑壓壓的一片,將裡面的情形都遮住了。
「哼!」裡面傳來一聲悶哼,聽聲音是福管家沒錯。
福管家怎麼衝進江無畔的練功之處了?
一股不祥預感直衝杜鱗的心窩,讓他禁不住瑟縮了一下。
「福管家!」眼看著福管家將手從莊主背後放下,江三這才熊吼一聲,向著床榻那邊衝去,雷公般的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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