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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鱷平時設計建築作品那可是揮筆之間,靈感隨之而來,根本用不著費神。可對於感情之事,他著實用了大量的腦細胞。
好在這腦細胞沒有白用,很快他就看到那個男子與兩女一男從住院樓裡走了出來。
警惕性又高了起來,兩隻眼睛頓時睜得徒大,他看到那個男的去停車場取車,然後開到病樓附近,隨之兩女一男同時上了車。
一路跟蹤,終於知道了車子行駛的路線,是回姚雨的家,如果他沒猜錯的話,兩女裡其中一個是姚雨的母親。
一想到如此份量極重的大人物,餘鱷全身的血液沸騰,突然有一股衝動想要將車截到那輛車前,然後請大人物下車,最後自我介紹起來。
又想到大人物與那個男的關係如此密切,他咬牙切齒。
如他所想,男子的車停在了姚雨家的樓下,他一直期盼著看到姚雨的母親,可沒有想到車裡的人全部下了車,有說有笑地上了樓 。
他知道姚雨的父親早就過世,今天見此情景,怎麼覺得是兩家大人聚在一起談論兒女的終身大事。
就在他胡思亂想之際,看到姚雨騎著腳踏車回來了,腳踏車擺頭的籃子裡裝著幾大超市袋子,還有擺頭兩側也掛著兩個大袋子。
看樣子,她是剛剛買完菜回來,準備晚上招待來家裡的客人。
如果說餘鱷的車停在醫院,醫院進進出出的車輛都很上檔次,所以他的車在那裡倒也不怎麼顯眼,可停到了姚雨家樓下,這可是吸引了不少回頭客。儘管他已經將車停在了一個角落,還是讓在鎖車的姚雨給發現了。
姚雨手裡提著三大袋子,轉身之際突然覺得眼睛裡閃過一抹明晃晃的金色,再仔細一瞧,終於發現了餘大設計師的車。
對於早上他到自己教室裡鬧事的事,姚雨現在還耿耿於懷。現在又發現了他的車影,她自然是想上前去當面問個清楚。
餘鱷看著她向自己的方向走來,暗思不好,但自己說什麼也算是見多識廣,就不相信不能應付她。
“餘大設計師,你怎麼在這裡?”姚雨覺得工作的時候叫他法文名合適,可在工作之外還是叫他這名順口。
“你怎麼也在這裡?”餘鱷故作驚愕狀,賊溜溜的眼珠子停留在他裡的幾個袋子上。
見他這樣問,姚雨徹底鬆了一口氣,原本她還以為老闆在培訓班鬧不夠,又到自己家裡來攪事了。
“我回家嘛。”她就是一個不記仇的人,心思也單純也就如實回答了。
姚雨的家附近有一個高檔茶藝居,當餘鱷的眼睛發現這家茶藝居的時候,他的鬼點子也來了。
“我下午和幾個朋友約了在茶藝居喝茶,那裡的車位很滿,我就停在這裡了,正準備回家呢就看到你了。”他說假話的時候簡直是眼不跳心不亂。
“原來是這樣呀,我以為你為了辦護照特意跑到我家來提醒我呢。”姚雨的話顯然是玩笑話,自然也帶著對自家老闆的諷刺。
餘鱷是個聰明人怎麼可能聽不出來呢?對於早上自己跑到培訓機構攪黃她的課,多多少少是因為衝動。經過這一個下午折騰後,他已經冷靜了下來探出頭對姚雨說:“姚助理,上午的事實在是抱歉,一來我擔心你週一忘記帶證件耽誤了去法國公出,二來看到你那樣教學生,我出於對鱷魚的專業理解,我就做了一些衝動事,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姚雨的母親從小就教她做人要寬宏大量,想她連奶奶所犯下的大錯都能原諒,對於大老闆一時衝動之下犯下的小錯怎麼可能不會原諒呢。
她略歪著頭,眨眨眼說:“過去的事就算了,我不會放在心上的。”可她對一件事一直不解順口又問:“你是怎麼知道我在培訓機構兼職教畫畫的。”
餘鱷看著她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