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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慣性地踢了鞋子,望眼天上的皓月,低頭笑道:“給大家唱首歌吧,算是不辭而別的賠罪。也算是……為……‘赫國’聖上,獻‘意’吧……”
手指搭上琴絃,音律灑於酒裡……
“舊夢不須記,逝去種種昨日經遠去,從前人渺隨夢境失掉,回憶風裡淚流怨別離。舊事也不須記,事過境遷以後不再提起,從前情愛何用多等待,萬千恩怨隨風而飄去。今後人生漫漫長路,自尋路向天際分飛,他日與君倘有未了緣,始終都會海角重遇你。
因此舊夢不須記,亦不必苦與悲,緣來緣去前事的喜與淚,在今天裡讓我盡還你。(《舊夢不須記》曲/詞:黃沾)”淡然悠揚,清幽婉轉,低吟淺唱,總似心情……
五十。獅子之說
酒喝多了,自然頭脹;男人多了,自然惆悵。不是我愛無病呻吟,獨唱感傷,實在是……鬧心啊!
前晚酒宴後,獅子這擊不敗的雷神便拉著眼鏡蛇談天說地、切磋棋技、胡謅八扯、論武言商,害我獨守空房,自滾床單。昨天一大早,獅子又發瘋,竟然與眼鏡蛇一起出宮去看莫名的風景名勝。到了晚上,獅子仍舊發揮著鐵打不散的精神力量,與眼鏡蛇一起商討兩國的聯盟情誼。今天早晨,眼鏡蛇終於去上朝了,我一個人躺在花園拐角處的隱蔽草地上,獅子竟然精準無比地踱步尋來。
我裝作沒有看到,繼續閉目養神。而獅子卻一直不肯走亦不肯說話,只是遮擋著我的陽光,直直地盯著我看,用那高壓的感官衝擊著我的敏感神經。即使我閉著眼睛,也能感受到那熾熱的目光,灼得肌膚滾燙。
時間在彼此的僵持中度過。半晌,獅子終是坐到我身旁,一同躺下。我卻突然彈起,大步走開。獅子兩大步跟了上來,一把扯住我的手腕,將我帶入那寬厚溫暖的熟悉胸膛,若要透支生命般,緊緊抱著。良久,那人終是發出細不可聞的嘆息,若千年中的無奈與疼惜般,寸寸放開對我的鉗制,緩緩沙啞到:“山兒跟我回去吧。”
我非常有禮貌的回道:“回哪裡去?謝謝聖上的好意,但那裡不是我的家。”
獅子眼裡滑過一絲無法隱匿的傷痛痕跡,卻又因王者的驕傲而快速消失,只是用那雙黑金色的眼睛凝望著我,反問:“難道這裡是你的家?”
我豁然一笑:“是啊,在這裡,有我現在所愛的男人。”
獅子的大掌,一把攥緊我的小手,眸子直直逼視著我的眼,語含不容他人置疑的霸道,沉聲道:“山兒,你記住,你的男人,永遠只能是我一個。”
我無可抑制地哈哈大笑:“這話已經不現實了。”
獅子手指一緊,眼中泛起危險色澤,聲音若浴血修羅般陰冷:“你……說什麼?”
我收了笑,認真道:“你,在背叛我時已經成為過去式。現在,我的男人是眼鏡蛇。”
獅子的另一隻手,一下一下的叩擊著我的手臂,彷彿沒有停下來的打算。我被這樣的氣分壓抑的無法呼吸,拼力的企圖掙開他的手,確被越扣越緊。獅子隨著我的掙扎,緩緩勾起嘴角,若情人般異常溫柔的曖昧低語:“山兒,你真的很不乖。”
我亦學著他的樣子,輕巧的笑道:“從上了你的那一天,你就應該知道,我不是什麼善男信女。”
獅子一愣,眼底確泛起寵溺的光,嘴角的笑意也漸漸擴大到愉悅的弧度:“山兒,亦是山兒,亦是我的山兒。”
我的感官神經,被獅子的態度搞得一團霧水,只能繼續決然冷哼道:“錯,從我離開你的一刻,我就不在是你的山兒。所以,請你放手,因為現在那個有資格抱著我吻著我的,是眼鏡蛇,不是你。”
獅子臉色瞬間一變,確微笑不改道:“眼鏡蛇?山兒取的別號?”
我一扭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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