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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河水裡叫喊掙扎著,看來一時半會兒還爬不上來。
鷹鉤鼻子見同伴落水,更是萬分惱怒,眼裡露出兇光,然後左手從袍子裡一探,手裡便多了一把鋒利的阿拉伯彎刀,鷹鉤鼻狡猾了許多,選擇了一個離光良遠點的地方跳上岸。
但沒想到光良騰空飛躍過去,立地後上身踉蹌了一下,似乎是站立不穩,覷著空當的鷹鉤鼻大喜,兇狠地劈下阿拉伯彎刀,陽光下刀鋒閃爍著耀眼的白光,“小心啊”,趙踢踢驚叫起來,恐懼地用手捂住了臉。哪知道光良用得是跆拳道里後發制人的虛招,只見他輕輕微笑了一下,一個原地轉身輪踢,正踢在鷹鉤鼻子的面門上,鷹鉤鼻慘叫一聲吐出一口血和兩顆門牙,痛苦地捂著鼻子,原來他的鼻樑骨已經被光良踢斷,鷹鉤鼻以後要變成塌鼻樑了。
見勢不好,鷹鉤鼻忍痛趕緊把兩個同伴撈起來,開著快艇一溜煙得跑了。
這一架打得讓光良非常過癮,兩個多月以來的鬱悶幾乎一掃而空。“跆拳道冠軍,真是好功夫”,趙踢踢在旁邊拍掌笑著,小手都恨不得拍紅了。
光良俯身看了看受傷的老人,這位可憐的大叔臉上皺紋如鐵歲數不小,已經是上氣不接下氣,眼見活不了了,他用盡最後一點力氣握了握光良的右手,眼裡露出感激的神色,隨即,眼裡的火星慢慢地熄滅了,“法,法老”,老人嘴唇抽動了幾下後,永遠地閉上了眼睛。
光良和趙踢踢面面相覷,到達開羅還不到一天,兩人就捲入了一場貌似幫派間的仇殺,現在更糟糕得是,面前還躺著一個渾身是血的死人。
(1)第六章:法老會
正在這時,岸上傳來急剎車聲,一輛綠色的“悍馬”車停了下來,衝下來幾個跟老者裝束近似、身穿白袍的大漢,顯然和老者是屬於一個組織的,看到躺在血泊裡的屍體,幾人都
跪了下來,在胸口不斷地划著十字。趙踢踢向幾人一五一十地解釋了事情的發生經過。
這幾人聚在一起嘀咕了幾句,然後一位身材高大、長著一雙栗色眼睛的年輕人向光良和踢踢深沉地說,“來自東方的朋友,我叫哈尼,謝謝你們的幫助,我們的會長非常想認識你們,希望你們光臨寒舍賞光。”
光良和踢踢面色驚愕地對視了一下,救人還救出麻煩來了,這不明擺著去當人質嗎?哈尼看出兩人眼裡的疑慮,語氣淡淡地說:“請二位放心,我們並不是黑幫,二位出手相助,我感謝還來不及呢,我答應會保護兩人的安全。”接著哈尼命令手下把屍體裝進袋子裡抬上車,很麻利地收拾好現場。就這樣,無奈的光良和踢踢被一個半路殺來的神秘組織“劫”走了。
在車上光良小聲問趙踢踢,“他們這夥人是什麼來路?悍馬在埃及可不多見啊。”踢踢沉吟了一下說:“他們可能是科普特人,剛才他們之間說得好像是科普特語,這是最接近古埃及語的語言。死去的老人是他們裡面的一個長老。”
看著光良迷惑不解的樣子,踢踢接著解釋說:“埃及大概有800萬科普特人,屬於埃及的少數名族,他們並不是阿拉伯人,他們信仰基督教,更準確說是科普特教,希臘東正教的一個教派,他們中很多人也是猶太人。”
“哦,怪不得他們在胸口劃十字,而不是下跪祈禱,原來不是穆斯林”,光良恍然大悟。
悍馬車駛向尼羅河東岸,半小時後,悍馬車來到一處房屋破舊的居民區,居民區門口一處教堂在高高聳立著,再往裡走是狹窄幽深的小巷,悍馬車根本開不進去,所有人都下車徒步穿巷。巷子兩邊的牆壁都很高大,裡面的建築看起來昏黑暗淡,光線有些發黃,像是攝影棚裡打出的特效燈光,電線亂七八糟地在頭頂上架著,猶如一張生鏽的蛛網。
一行人走到了一個偏門處,門口的牆上掛著一個六角形的東西。走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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