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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入腰間,訕訕一笑,抱拳道:“兄弟們對不住,讓你們見笑了,哎!都是過去的生存環境所致,都是在金果那裡學來的壞毛病。正如大哥所說的一般,我這人總是疑神疑鬼,小心過力了!”
一場虛驚,撒木爾這些人盡些大老粗,自然不把這種小過節擱在心上,傾刻間便又恢復如初。這時大家興趣都被洋錢箱子的手槍所吸引,都希望他能拿出槍來讓大夥把玩一下。但非常掃大夥的興,這事洋錢箱子絕不允許,他說:“與我要什麼都可以,我洋錢箱子都能慷慨獻上,唯有這把槍不行。它從來沒有離過我的身,這把槍現形必傷人命,今天還是個例外,兄弟們就不要再難為我了。”個個討個沒趣,甚是沒有面子,洋錢箱子也看出來了,他說:“這次我帶來的盡些戰場上,士兵們用的大槍,暫沒有手槍,這不要緊,若是大家喜歡,過不了多長時間我再給大家每人弄支。”
話雖是這樣說,人的好奇感一時得不到滿足心裡便是難受,大家甚是掃興。洋錢箱子剛剛到來就為了自己的生活習慣將人得罪,也知甚是不值,他思量一番,為了既不破壞自己的規矩,又討大家高興他說道:“其實若論過癮,這手槍比之大步槍差的遠,今天我們兄弟們都玩的高興,我們大家練練打靶怎樣?”這句話來的及時,正說到人們的心坎上,他們紛紛表示贊成。屋內立馬像炸了的鍋一樣,他們都跑去各自撿了條自己喜歡的槍,抓了不少子彈,呼呼隆隆來到院子裡。
這院子極大,其實就就是個校場,別人還都從未玩過槍,怎麼用都盡是不知,瞎弄上半天也裝不上子彈,拉不上拴,洋錢箱子先是止住他們,“兄弟們先是不要這樣急,待我好好教你們,可不要弄個小心走了火傷了自己人。”這些人天生就是做土匪的料,別看讀書時個個都是大瓜,可學這東西真快,經了別人稍一調教就都會了。不會還不要緊,這一會了可真的了不得了,乒乒乓乓盡走火的,不是你不小心差點打著我,就是我不小心崩了你。洋錢箱子與花間鏡大驚,趕快止住大家,“不能這樣,眼看著我們兄弟就要有歸西有了,這可不是小兒拿的玩具,小心加小心才行。”洋錢箱子飛快把這些愣小子們手中的槍奪了下來,一一給他們退了子彈。
也是喝了酒高興,要顯弄一番,洋錢箱子讓當兵的的點了二十支香,無規則的堅在了牆頭上。這時天色早已暗下來了,香離著人們遠,若隱若現,視力子些的人微微能見到那點半死不活的紅紅的小火頭。洋錢箱子想了想,覺的只這樣還不過癮,他又讓當兵的牽了一匹馬來,他取過一支步槍飛身上馬,用槍桿一掃馬屁股,那馬飛奔起來。院子大,馬跑的開,他在上面一會兒鷂子翻身,一會兒橫擔鐵門栓,又是斜金斗,大穿行。每一個動作都要跟著揚槍點射,彈無虛發,百十米外牆頭上的小紅點隨之一一消失。一圈下來不過一分多鐘的時間,跳下馬來面不改色,氣不多喘。
開始在酒席上他介紹自己在金三角與金果共事的英雄壯舉時花間鏡他們還半信們疑,以為可能多半是有些吹噓,現在見識了,原是千真萬確。人們自打內心對他佩服的五體投地,佩服他的槍法;佩服他一個海匪馬術竟是卻又如此精良,連撒木爾這常年生活於馬背上的人也覺的遠遠不如;更佩服他的膽略見識。
人前顯勝,傲裡多尊,洋錢箱子難以抑制幾分洋洋得意,向大家一抱拳,說:“現醜了,其實這些靜靶是極易打的,來點動的。”大家也來了興趣,早有手腳麻利心眼活,會看眼色能給當官拍馬屁的小兵跑到屋裡搬了碟子碗來。滕雲、蔣虹、刁飛、胡衎還有些小兵等取了些就向空中亂扔,洋錢箱子似是連看也不用看揚槍向空中一掃,那些碟子碗盡數破在空中,那些碎磁雨點般的落來。洋錢箱子也來了興致,重又跳到馬上,揮手讓大家都有向上扔東西,他在馬上忽左忽右,手中長槍左指右指,那空中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