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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子衿譏諷地輕笑出聲:“敢問彭大人,所謂欽犯為何人?若是朝廷要犯,又為何會在彭府?莫非……”
彭聞聽他說到一半停住了,直覺他那張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然而沒等他反駁制止,蕭子衿已經接著道:“是彭大人替換了刑部的死囚,將其私藏於府中?本王敢問,大人又是安的什麼心,不臣之心嗎?”
蕭子衿一說完,彭聞當即臉色大變,濃粗的眉毛像兩條緊湊在一塊兒的毛毛蟲:“你——!”
齊家家主齊向榮適時出聲:“靜王爺伶牙俐齒,臣等不如。但敢問王爺可敢將昨夜所救之人名姓報出?”
蕭子衿坦然自若地睨了他們一眼,都不知道這群豬的腦子到底是什麼做的,他既然敢去救人,自然不可能將此事藏著掖著。
況且,數年前的陳家舊案,該心虛理虧的本來就不是他。
“有何不敢?昨夜本王所救之人姓文名綺,乃先太子蕭子規——本王長兄之妻,其父文翰,同諸位大人以前還是同僚呢。”
瞬間,滿朝死寂——
有人瞠目結舌,有人閉口不敢言,連福喜都表情空白了片刻,不知道應當作出什麼反應。
陳家舊案,誰都知道冤,可那是武帝下的指令,哪怕是錯的,也得說是對的。
這麼數年來,兩方維持著短暫且不真實的和平,誰也未曾先開口談論那件事情,彷彿只要不談,這件事情就可以雲淡風輕地過去,那七百多條人命就可以一筆帶過。
誰曾想今日,這虛假的和平到底還是被徹底撕裂開了。
“王爺說笑了,”福喜率先反應過來,連忙道,“眾人皆知文太子妃已因宮內走水死去多年,怎麼會又活過來了呢?”
他說著用手擰了下蕭俞的手臂,示意他開口。
蕭俞磕磕絆絆地出聲:“是啊,皇叔。文綺已經死去多年,怎麼可能還活著?應當是認錯了吧。”
蕭子衿似笑非笑地抬頭:“走水?這走水走得可實在是妙。公公說是嗎?”
“王爺即便心有忿忿,太子規謀逆之事也早已證據確鑿。”齊向榮沉聲道,“為人子,不孝;為人臣,不忠。文綺作為其妻,難道對謀逆之事一點不知?若非當日太子殿走水,她也應當下獄處死!即便是今日,也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王爺為一個欽犯如此,是在藐視大元律法。”
餘溫書年紀小,什麼事兒都顯示在臉上,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剛要開口蕭子衿就把他一攔。
“好大的一頂高帽,齊大人。”蕭子衿右手攔住要出列的餘溫書,不冷不熱地道,“只是本王不知,大人如此看重我大元律法,那對私自倒賣官鹽,向郡縣官員收賄一事想要如何解決呢?嗯?”
“西北糧草供應不上,陛下同本王說國庫空虛,實在是無以為繼。可本王看著……諸位日子過得可挺有聲有色的。”
他順著自己旁邊的彭聞挨個掃了過去,不少人對上他的目光尷尬地別開了眼,都清楚他說的確實是實話。
國庫空虛沒錯,但朝中官員的家裡可不空。
每年發的那麼點俸祿壓根不是他們主要的收入來源,那些不能說的、不可見人的才是。
侵吞田宅,收受賄賂,倒賣官鹽……
能日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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