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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不得不帶於週上來,他看著於周小心翼翼地抬頭,看了一眼裡面蓋著白布的屍體,又馬上低下了頭,傅懷辭心疼得厲害,用指腹輕輕摩挲他的手背,靠過去緊緊抱住他,顫聲道:“我們一起進去看看好不好?”
於周推開他,也不要他牽自己的手了,固執地和他說了今晚的第一句話:“不要,那不是我媽媽。”
“聽話,”傅懷辭重新牽住他冰涼的手,紅著眼眶道,“我陪著你。”
“傅懷辭,你不要哭,”於周還是往後退,認真和他分析,“前幾天我們還回來了不是嗎?媽媽和我們去了海邊,她說了下次回家會再給你做蛋包飯的,你忘了嗎?”
於周的每一個字都紮在傅懷辭的心尖上,他眼睫垂下,緩解著鼻腔的酸意狠心道:“於周,零點一過就到第二天了。”
聽到這話,於周不再掙扎,他被傅懷辭牽著進到裡間,過了一會兒工作人員替他們拉下了臉上的白布,於周下意識地往傅懷辭身後縮了縮,像是不敢看似的,指甲把自己的手背都摳出了血珠。
不知過了多久,於周還是沒哭,他慢慢地從傅懷辭身後走出來,移動到夏可嵐身邊,看著對方陌生的樣子,沒有辦法似的承認道:“是媽媽。”
於周牽住夏可嵐蓋在白布底下的手,卻沒有感覺到熟悉的溫度,他低頭看向夏可嵐常戴錶的那隻手,手腕上有一些陳舊的傷疤。
怕弄疼她似的,於周小心翼翼地去摸這些疤。
“傅懷辭,”於周下意識叫了一個名字,但話卻不知對著誰說的,他緊緊地抓著自己的衣服,用力到手腕都在顫抖,“我還和她說,那塊表很漂亮。”
“我都不知道她是拿來遮…”於周目光渙散地張著嘴,過了一會兒眼淚突然一顆一顆地砸下,很快淋溼了臉頰和衣襟。
“她在痛…”他再也忍不住嘶聲大叫起來,臉上滿是絕望,“可我連媽媽生病了都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傅懷辭的心像是硬生生被戳了個窟窿,只能抱住他,聽著他在自己耳邊哭喊著,和夏可嵐訴說著對不起。
“不是你的錯,”傅懷辭把人緊緊地壓著,連呼吸都變得沉重和痛苦,一遍一遍地告訴他,“不是謅謅的錯。”
對於夏可嵐的突然離世,於周用了一晚上去否認又反覆確認,最後不得不接受事實。
他哭累了就靠在傅懷辭身上,閉不上眼,就那麼安靜地流著淚,直到最後傅懷辭把他抱到了床上,陪著他在病房裡休息到了天亮。
第二天白天,於周看似恢復了平靜,可卻變回了前一天的狀態,沉默不語,不哭也不鬧。
傅懷辭陪著他去警局做筆錄,也回了趟家,在夏可嵐的床底下,警察找到了一根麻繩,和一些抗抑鬱的藥,順著就診資訊,找到了孟越。
在孟越的描述中,夏可嵐第一次來諮詢,是在兩年前的冬天,雖然當時她已經出現了耳鳴和手抖的症狀,談話和測試後,孟越建議她住院,夏可嵐很配合,但卻說要一週後再來。
在那之後,夏可嵐的治療斷斷續續,但每年的六月和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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