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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精神與愛慾》。
鄭嘉琢卻不肯放過他,跟著他來到飲水機旁邊,桑落能感覺到馥郁的玫瑰香氣瞬間湧入他的鼻腔。
“不喜歡?”
“太俗。”
桑落雖然這麼說,但鄭嘉琢能敏銳地看到他沒能完全壓住的嘴角,心裡鬆了一口氣,去找了個水桶把花養著。
剛才老太太問他需不需要包起來,他說不用,收花的那個人不喜歡裝飾。
於是他就這麼捧著一大束紅玫瑰回到了這個屬於他們兩個人的小屋。
桑落可能不喜歡花,但也不討厭,鄭嘉琢把裝著玫瑰的水桶提到陽臺,樂觀地想。
直到第二天,鄭嘉琢六點起床,打算出門晨跑,來到客廳,忍不住笑了。
客廳的茶几上,餐桌上,飲水機旁的電視櫃上,放著幾個刻著外文字母的酒瓶,酒瓶中插著鮮紅的玫瑰。
口是心非的傢伙。
鄭嘉琢撥了撥玫瑰柔韌的花瓣,不由得又想到桑落那雙總是顯露出脆弱感的眼睛,一個人有著冷俊的外貌,說話也總是帶刺的,但是卻又那麼一雙眼睛,鼻樑上有顆很顯稚氣的小痣,真的很奇妙。
鄭嘉琢洗漱完畢又回到臥室,替桑落掖了掖被角,最後還是沒有做出會讓他不滿的舉動,只是側頭吻在沉睡之人的手腕,無聲地道早安。
——
桑落去和那家西餐廳老闆談合作的那天右眼皮一直跳,他問鄭嘉琢這是為什麼。
“沒睡好?”
鄭嘉琢作為高中時期就一直霸榜理科成績表的唯物主義董事長,聞言只是抬手按了按他的太陽穴:“我給你按一下?”
“不了。”桑落總覺得今天會有點什麼意外發生,他想了一下,目光落到鄭嘉琢身上。
“你今天就不用和我一起了,你在家待著,如果我不回來吃晚飯會給你發資訊。”
於是桑落習慣性將這種不好的預感歸結到鄭嘉琢身上,至少在曼都的時候他每次右眼皮跳都是因為鄭嘉琢像瘋狗一樣咬著桑正不放。
鄭嘉琢看上去有點失望的樣子,長長的睫毛一閃一閃:“戴口罩也不可以?”
桑落對他這個動作已經產生了抗體:“不可以。”
好在鄭嘉琢現在有自知之明,知道桑落決定的事情就不可能輕易改變,於是只好叮囑他早點回來。
怎麼這麼囉嗦,跟個小媳婦似的。
這次的會談地點就在那家西餐廳,作為萊北為數不多的西餐廳,這家店裝修好,格調高,是當地的網紅餐館。
正值傍晚,來這裡吃晚餐的情侶很多,桑落一進去就被服務員引到一個包間裡。
“謝謝。”桑落順口道謝,推開包間裡的門。
“砰!”
三秒過後,門關上了。
服務員小姐:“?”
桑落:“……”
此時,包間裡傳來一道熟悉的,桑落一點也不想在萊北聽到的聲音。
“桑落!你別關門呀!”
【作者有話說】
桑落:萊北來了個比鄭嘉琢更讓我心煩的男的。
唐若鴻(1)
半分鐘過後,桑落面無表情地坐在餐桌上,看著唐若鴻殷勤地給他倒水。
“一分鐘,解釋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桑落忍住想把水潑他臉上的衝動,開口。
唐若鴻也聽出來桑落語氣中的怒火,畢竟兩人認識七年多了,他對桑落的小動作了如指掌。
“我入股了這家餐廳。”唐若鴻討好地衝著桑落笑,一雙狗狗眼十分惹人憐愛,看起來跟個男大學生一樣。
可惜桑落免疫。
“你是說一個常年生活在超一線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