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險途探秘(第3/5 頁)
閉,原來是在夢遊。他跟個沒頭蒼蠅似的揮舞著手臂,“啪”的一下正好打在秀才的臉上。秀才疼得“嗷嗚”一嗓子,“劉茶辦,你個傻逼玩意兒,夢遊還打人,是不是故意找茬兒!你是不是想把我眼睛打瞎?”
劉茶辦卻跟個沒事兒人似的,毫無知覺,嘴裡嘟囔著一些莫名其妙、前言不搭後語的髒話,又像根爛木頭似的倒頭睡去。秀才又氣又惱,在床邊直跺腳,“今天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跟你睡一塊兒,不是被吵得腦仁疼,就是被打得鼻青臉腫,還得聞這能把人燻死的臭氣!這日子簡直沒法過了!”
秀才不死心,過去使勁兒推搡劉茶辦,“你個狗雜種給我醒醒,別在這兒裝死!你是不是想裝一輩子孬種?”可劉茶辦就像被施了魔法似的,怎麼也叫不醒,只是翻了個身,繼續呼呼大睡,那呼嚕聲比之前還響。
秀才無奈地一屁股坐在床邊,看著黑暗中像鬼屋似的房間,心裡頭滿是憤懣和絕望,“這操蛋的日子啥時候才是個頭啊,劉寒花也不管管這破事兒,把我像個垃圾似的扔在這兒跟這個瘋子睡一起,真他孃的太過分了!她是不是想看著我被折磨死?”
天剛他媽泛起一絲亮光,劉寒花就跟個被玩了千百遍還他媽犯賤的老婊子在廚房忙得像個蒼蠅。沒一會兒,那飯菜的香味就跟他媽發情的母狗到處亂拱,燻得整個屋子都騷哄哄的。劉茶辦那鼻子尖得好似剛從地獄深淵的千年屎坑中鑽出來的惡魔之王,瞬間就被這股騷味勾去了他那狗魂兒,“嗖”地一下如同一道他媽邪門的閃電般竄到餐桌旁。一屁股墩下去後,跟個八輩子沒吃過飯、餓死鬼投胎的野雜種搶食一般,雙手像兩把他媽沾了屎的鐵鉗瘋狂地在碗碟間扒拉,也不管這飯菜是哪個龜孫子的,只顧往自己那張能吞天咽地的血盆大嘴裡塞,嘴裡還含糊不清地噴著唾沫星子、鼻涕泡嘟囔:“這都他媽歸老子了,誰要是敢搶,我就把他全家殺光,再把屍體餵豬!”
秀才揉著那好似被人用黑驢蹄子揍了一拳又黑又腫、彷彿被詛咒了的黑眼圈,打著哈欠,拖著好似被一百個剛從牢裡放出來、憋了幾十年的壯漢玩後又暴揍一頓、渾身散架的身子,慢悠悠地晃悠過來。劉茶辦抬頭一瞅,見秀才那副慘樣,立馬跟瞅見了世界上最他媽可笑、最傻逼的玩意兒似的,咧開嘴狂笑起來,那笑聲好似一群他媽沒人性的惡鬼在深夜裡集體高潮號叫:“喲,秀才,你這傻逼操蛋模樣可真像被一群發了情的野狗圍著玩完又被一群惡魔揍得生活不能自理,連你媽都嫌你丟人,想把你塞回她那爛身體裡重生!哈哈哈!你昨晚是不是跟劉寒花在哪個臭水溝裡鬼混,被人打得屁滾尿流,連你祖宗都跟著蒙羞?”
秀才一聽,臉“刷”地一下黑得如同被撒旦的黑屌浸泡過的黑炭,怒吼道:“劉茶辦,你個狗孃養的雜碎,有他媽什麼好笑的!你是不是皮癢了,想讓老子把你那身賤骨頭拆了餵狗,再把你那狗腦袋擰下來當球踢,然後把你的眼珠挖出來當彈珠玩?”
劉茶辦卻跟被惡魔附身、中了邪似的根本停不下來,笑得眼淚、鼻涕、口水全他媽飆出來了,邊笑還邊用那油膩膩、沾滿飯菜殘渣的手猛拍桌子,震得碗碟都跟著“哐哐”響,有幾個差點他媽掉地上摔碎:“我就笑,你能把我咋樣?你看看你自己,昨晚是不是被噩夢嚇得尿了一床,然後又自己把自己揍成這副熊樣?你是不是個連噩夢都能欺負的孬種,軟蛋玩意兒?你就應該像個娘們兒一樣躲在角落裡哭,別出來丟人現眼!”
秀才氣得渾身像風中的落葉般瑟瑟發抖,又似被激怒到癲狂的公牛,正想發作,突然,劉茶辦像是被什麼邪門玩意兒卡住了喉嚨,“呃呃”地直噎,那臉漲得通紅,活脫脫像個即將爆炸的紅氣球,又仿若一個被千人騎萬人壓後高潮到窒息、翻白眼吐白沫的婊子。
秀才見狀,“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那笑聲裡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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