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真不是我不想更新,屬實是最近上班真的很疲憊,真的很抱歉(第1/2 頁)
孩子的父親此刻坐在其他人之間,不斷地接受周圍人的安慰。他的雙手顫抖著。
悲傷?憤怒?恐懼?
好像都不是,又好像都一樣。
他自幼就被自己的父親教導著巴菲特的禁令,某些話一定不能說出口,而這個禁忌嚴格到就連教導者都不能親口告知自己。
自己也是在很久之後才明白,不能說的詞語是什麼。
而今天,自己兒子的話精準中標。
自己不算好父親,他心底清楚,他也沒有教育孩子的經驗,他也是第一次當父親。
他的做法,在經過自己都明白自己那不算聰明的大腦權衡過後,得出“與其讓自己的孩子能夠理解那不能說的詞,不如讓自己的孩子這輩子都不清楚禁忌是什麼”這樣的辦法。
一直以來,他小心翼翼,從不讓自己的孩子涉及任何自己活了這麼久以來歸納而出的忌口,心裡想著,只要能夠有份安穩的工作能夠讓孩子慢慢待著下去,等到他適應巴菲特的社會之後不論發生什麼,這個家還能照常維繫下去。
可今天淪落到這種地步!
可今天居然淪落到這種地步!
到底是哪裡不對,明明從來都沒讓自己的孩子知道這些。
男人睜著眼睛,大口喘氣,臉上的汗液滴落在洗地發舊的褲子上。
緩慢的敲門聲響起,男人機械式的抬起頭來。
白袍站在門外,肩上憑空出現一個麻袋,裡面裝著某些男人不敢去想的東西。
“你還能生吧?”白袍的聲音還是那般模糊不清,“下一次,還是由我來作證。”
“不過下一次若是又發生今天的情況,你們所有人會怎麼樣你心裡應該清楚。”
說罷,白袍便離開了。
整個房間裡的人都不敢出去,生怕看到不能接受的東西。
男人則是儘可能的平復自己的心情,緩緩走到人群裡某個正在掩面哭泣的女人身邊。
“琳達……我們今晚……”
……
“真有趣啊……”一團肉質的觸手離開了窗臺,回到了未名的體內,觸手頂端的眼睛也融入未名的面板,慢慢移動回到應該待著的地方。
“白袍身上的味道,和其他人不一樣,是【軀殼】嗎?”未名想著,搖了搖頭,“什麼叫還是由他來,不止他一個白袍嗎?”
“【軀殼】的唯一性去哪了?”
恍惚間,未名想起下落之前遇到的那個紫瞳女孩,她不知道【軀殼】是什麼。
難不成在時代變遷的過程中,【軀殼】已經消失了?
“可那禁忌的詞語,確實應該是巴菲特的規則……”回想著剛剛發生的事情,那孩子嘴裡說出的話都正常,但那語句裡的就連未名都沒能聽懂,像是被強制失真了一般。
沒有【軀殼】,但是有【規則】?
是消失而【軀殼】留下來的?
還是什麼新的東西?
“有些奇怪……”未名用手揉搓著下巴,“如果是整個巴菲特的規則,那麼就會作用到所有人身上。”
“看起來像是隻要說出了【禁忌】,就會被立馬發現並且被那白袍抓起來。”
這個結論有個巨大的違和之處,未名把手指一根根掰斷,接著復位,用若有若無的疼痛來計算著要點。
“對了……沒有容錯……是嗎?”未名想了想,思路開始清晰了,“應該有個次數才對,假設說一次就會被規則察覺到,那後代怎麼知道【禁忌】是什麼呢?”
未名想嘗試說出口,但可惜什麼是【禁忌】未名也無從得知。
順著未名的思路往下想。
假設有一個地方,某個字只要說出口就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