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腫都在提醒路梨矜,到底有多放縱瘋狂。
楚淮晏擦著頭髮出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女孩子把自己縮成小小的一團,整張臉都埋在被褥裡,試圖隱藏掉自己的存在。
不知道是該誇她還沒跑開換個臥室,還是別的什麼。
被角被力道拉拽,路梨矜扯著往回搶,甕聲翁氣地嘟噥,“我好睏,需要休息了,今晚不能做了……那個藥第一次吃,需要幾天才能起效呢。”
楚淮晏用力掀開一塊兒,讓路梨矜能露出腦袋呼吸順暢,他坐在床邊,好整以暇地瞅她,微笑提醒道,“但緊急的好像能管48小時,目前的話。”
他看向床頭的表,“我們還剩下十幾個小時鐘頭,夠我用了。”
貝齒把嘴唇咬到發白,路梨矜深呼吸,“那、那你可以輕點兒嗎?”
“嘖,我在你心裡就那麼不是個東西?”楚淮晏食指捏路梨矜的下頜,強。迫她張開嘴,“別。咬。”
灼。熱的氣息撲打在大。腿內側時,路梨矜還陷在某種惶惑之中,前幾次都無暇仔細觀察楚淮晏,現在終於看清楚他後。腰的一塊疤痕。
早已經癒合,增生讓那處的肌膚凹凸不平。
蔥白般的指尖在快觸碰到時頓停,輕柔的觸控到,又迅速蜷。縮起來。
楚淮晏出浴時只圍了條浴巾,沒什麼遮擋作用,背脊肌肉線條流暢分明,被碰到後有明顯的緊。繃。
“看來還是我不夠賣力。”楚淮晏聲線嘶啞,拿起床頭櫃上那管藥膏,“讓梨梨還有心情關心其他事情。”
路梨矜很快為自己的冒犯付出了代價,楚淮晏的手指很漂亮,修。長、骨節分明,是絕佳的藝術品——大前提是不要在自己體。內作祟。
食指和無名指靈活的探進探出,送入藥膏,也帶出淋漓的水色,路梨矜視線模糊不清,玄頂的吊燈在搖晃,世界被顛倒傾覆,她儘可能的不發出任何聲響,但控制不住的收。縮。
可明明,只是手而已。
楚淮晏根本沒做別的事,光明正大的為她塗藥。
空閒的大拇指上陣後,路梨矜再也無法忍。耐,唇齒間溢位嬌糯的吟。哦,婉轉動人,淚珠盈睫,終歸滾落打溼在楚淮晏寬闊肩頭。
帶著薄繭的指腹輕擦眼瞼,暈開淚花,楚淮晏把人圈回身前,輕輕拍撫著脊背哄,延遲的酥。麻感從尾椎直擊天靈蓋,路梨矜在楚淮晏懷抱裡顫。慄。
洶湧澎湃的潮水湧向她,又該憑藉什麼阻截?
路梨矜平復了好久的呼吸,才紅著眼眶軟語問,“那你需要我幫忙嗎?手或者月匈都行。”
楚淮晏捏著她的鼻尖要她少費心自己,轉而平和地丟擲疑問,“剛剛為什麼不開心?”
跟年長者戀愛的壞處在此刻盡顯,無論路梨矜怎樣竭力偽裝、迴避、言不由衷,都被輕而易舉的戳破。
她很輕的嘆了口氣,沒有馬上應答。
危樓百尺,月華傾倒,窗簾大敞著,清泠泠的光在枕邊安靜流淌,路梨矜在楚淮晏的含情眼力找到自己的身影。
有且僅有自己。
困窘如果被說出來的話,大機率能得到妥善的解決,然後呢?
坦率的承認這段不純粹的關係裡就是存在著各取所需的成分,再也沒能力索求更多的愛嗎?
有盞天秤突兀的浮現在路梨矜心間,左邊是她的前程似錦,右邊是她苛求而未必能得到的愛。
砝碼不必加減,左側就已經取得絕對的壓倒性勝利。
橫下心其實就是某個瞬間的事情,後來很多個失眠夜裡,路梨矜都在詰責自我的直白,但其實不論如何美化,這件事情就擺在那裡,不來也不去。
和年幼時思考上清華還是北大相同,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