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不劫財、不殺人?(第1/2 頁)
老太爺走了,去找李木匠商量去了。
陳讓沒有跟著地去,這些事情有老太爺就行,原本就用不著他操心,合州城的城牆雖然很高,但他相信,憑呼延慶和安平的身手,一定是可以進去的。
自從那個像山一樣的女人來到釣魚山,老夫子便再也沒有賴在他家的理由,陳上的耳根頓時清靜許多,頭皮也沒有像以前那般發麻了。
看一會兒書,練一會兒字,實在無聊,又把那隻新做的手槍拿在手上,翻來覆去的瞄著,嘴裡還不時發出啪啪啪的聲音,嚇得小妹連覺都不敢睡。
將槍收起來,哄著小妹再次入睡,側著耳朵,靜靜傾聽,遠處除了蟲兒的嘶鳴,似乎並沒有狗的叫聲。
看來他們兩個還沒有回來,陳讓實在等不到了,便和著衣服倒在床上,很快就睡著了。
呼延慶和安平什麼時候回來的,陳讓不知道,他醒來的時候,呼延慶和安平就已經在院中了,安平在做早飯,呼延慶在練雙鞭,小妹扎著馬步,站在旁邊。
見陳讓過來,呼延慶將雙鞭收起,“小哥兒,咱們神也裝了,鬼也鬧了,接下來咱們要做什麼?”
“讓曹榮找幾個心腹,晚上繼續……”既然要把合州的水攪昏,自然得鬧大點,昨天晚上就他們兩個人,只不過是牛刀小試。
“好,吃完早餐我就去找他!”
呼延慶就像只牛,永不知疲倦似的,他的馬是在利州失蹤的,雖然他不太明白,為何陳讓不跟他回利州,反而在合州搞風搞雨,但他知道,他這樣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還有那個曹榮,別的人或許不知道他的身份,但是他是知道的,曹牷把他安置在合州這個地方,定然也有他的道理,如果沒有收到什麼風聲,他是不可能把他放在這兒的。
還有那個梁家大院,昨晚他們進去了,守衛得相當的森嚴,遠非一般的大富人家相比,小哥兒知道前晚他們在響水灘遭了難,為何不把實情告知他們,反而讓自己和安平去鬧?
這其中又有什麼隱情?他是真的想象不出。
昨天晚上,合州城鬧鬼,而且很多人都看到了,吃過早餐後,還沒等到呼延慶去找曹榮。
曹榮就已經來到釣魚山,一臉的凝重,他來當然不是找呼延慶的,而是找陳讓的,不管怎麼說,陳讓都是他的頂頭上司,合州城鬧鬼鬧得這麼厲害,作為皇城卒必須要有作為。
“你確信昨晚合州鬧鬼?”陳讓看著曹榮,想笑,卻又忍住不笑。
曹榮正色道:“是的,今天一大早,林知府就來到屬下的家裡,把屬下好一通臭罵,限期三天,如果三天內找不出幕後主使,就叫屬下滾回汴梁了。”
“滾回汴梁?事情沒那麼嚴重吧?咱們皇城司不受三司管轄,直接受命於官家,他應該沒那個權利把咱們趕回去吧?”陳讓笑笑,不以為意。
“話雖如此,但屬下好歹還掛著個合州都頭的名號,明面上,還是得受他轄制的,指揮使,怒屬下冒味,昨天的無頭鬼鬧得似乎有些不太尋常,也不太合常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屬下也是根據之前的案宗判斷,有關無頭鬼的案件,近三個月來,發生不下十起,但每起案件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他們的目的都非常的明確,要麼劫財,要麼殺人。
昨天晚上的無頭鬼不同,他們既沒有劫財,也沒有殺人,好像就是為鬧而鬧,這讓屬下百思不得其解,因此,特來向指使司請教。”
“不劫財?不殺人?萬一他們的是劫色呢?這方面你有沒有了解過?”陳讓眨巴著眼,眼神卻是望著呼延慶,嘴角掛著一絲玩暖的笑意。
曹榮愣了,好半晌才道:“這個屬下倒沒有想過,如果真是這樣,那事情就麻煩多了,一般的良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