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醫者——尚垣(第1/3 頁)
金熙家院子很是闊氣,這是村民對金先生的報答,也有望金先生看大夥如此的面上,能教導村中更多的年輕人之意。
院子中央有一石板砌成的廣場,廣場中央有一豎起的木牌,木牌半人之高,五尺之寬,這塊牌子居然憑空懸掛在空中,離地有一尺之高,這是金先生的手筆,也只有他有這般能力,村民們建造這件院子之時,本想建立一間大一點的亭子,可避免下雨淋溼眾人。
金先生聽聞之後,說道:“學子當有踏雨行雲之心,天公之力,何懼之有。”
各位叔伯聞言,都曉在理,就沒有再造亭子。
尚垣聽說之後,雖是覺著有理,但也有疑惑,就此事私下問金先生道,“先生,這年輕人雖要苦其身,得其志,可這遮風避雨之所也沒有,如何不使得我們不分心,小子愚見,煉我等心智,何不在其他方面,學習之時,還是應有一遮風避雨之所。”
金先生聽尚垣笑道,“你且放心,有我在,這風雨到不了爾等近旁。”
尚垣滿心疑惑,聽過幾次課,遭遇一場風雨之後,才明白,金先生所言非虛。
此事一傳開,村中人都知曉金先生乃神人也,這才讓尚垣明白這世上,真有非常人,私下更是想讓金先生為村子多施道法,讓村民每年都有一個好收成。
這事,金先生拒絕了,並言,“天公之力,可擋之,無法乞之。”
尚垣才就此作罷,但這幾日發生的事,尚垣知曉金先生應該有此能力,就拿他移栽了百花,讓得其花同一時間開啟,這般能力哪是凡俗能比擬,或許在他們這一類人當中,也屬於前列,他不想為村中施法求雨,應有他的打算。
這打算以往尚垣難以觸到眉目,但自從神峰發生詭異之事以來,對金先生的打算才算有點眉頭,或許是不想讓神峰後面人知曉他的存在吧,若是如此的話,他是在懼怕神峰其後高人嗎?那這樣的話
就在尚垣胡思亂想之際,金先生出來了。
他於木牌邊上站立,在木牌旁邊支起一個架子,架子上放置著一個盛滿水的碟子,眾人圍著木牌依次席地而坐。
金先生以水為墨,以竹為筆,在木牌上書寫著,他也有辦法使水不幹,讓得字一直存在,村子裡貧苦,除了金熙不時炫富以外,金先生不挑剔,很會在意村民們的感受。
“不尚賢,使民不爭,不貴難得之貨,使民不為盜﹔不見可欲,使民心不亂。是以聖人之治,虛其心,實其腹,弱其志,強其骨。常使民無知無慾。使夫智者不敢為也。為無為,則無不治”
朗朗讀書聲傳到院子外,讓得路過,忙著下地耕種的村民,腳步一頓,雖不知什麼意思,但心中歡喜不已,因為自家孩子在裡面讀書,這讓得他們這些勞作者也感覺一切辛苦都已值得,也多虧了村子裡來了一位金先生,不然這幫孩子永遠會如同他們一般目不識丁,幾人相視一笑,也不打擾,輕腳離開。
讀書聲響了半個時辰,這時金先生不再書寫字句,環顧四周,問道,“諸位有何不明白的現在可以提問了,我必將盡力解答。”
“先生,不貴難得之貨是什麼意思?”有人提問,他的目光充滿了猜疑,似乎明白一些但又不明白。
“不貴難得之貨,是指不看重稀貴之物”
“不看重稀貴之物,可我看大家,特別是城裡人,對於那些軟細珍寶之類看得很是重要啊,難道這是不對的嗎?不對的話,他們為什麼生活的這麼好”
“何為稀貴?”金先生笑問著,目光看向尚垣道,“尚垣你來說說。”
尚垣站起身子,躬身行禮之後,說道,“小子認為,稀貴之物在於心而不在於物,一支筆或許常人眼中寥寥一些錢財罷了,但在我眼中,筆可以是一顆心,一片赤誠的情誼,而軟細之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