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邢飛(第2/2 頁)
,破口大罵,掌心的疼痛愈發強烈,“趕緊送我去醫院,否則我要你好看,你個混蛋,我饒不了你……”
“秦玉蓮,我沒認錯人吧?”面對叫罵和威脅,刑飛不為所動,兀自說著,“你上個星期四剛過了三十九歲生日,在夜巴黎開的生日party……”
“拐賣兒童犯罪組織頭目之一,人送綽號‘拐姐’,三年前金盆洗手嫁了一個得胃癌晚期的富豪。”
“結婚沒兩月,丈夫就死了,你繼承了上億遺產,開了兩家美容院和一家足療店……”
“我說的沒錯吧?”
“你他媽查戶口呢?”秦玉蓮只覺手掌仿若火燒,痛的她是汗如雨落,咬牙切齒地說道,“你究竟要做什麼,給個痛快……”
“認識嗎?”刑飛拿出手機,翻開相簿,找到一張照片,遞到秦玉蓮眼前。
“不認識,不知道。”秦玉蓮撇了一眼就低下頭,臉色倏地就變了。
“好,不認識沒關係,我幫你回憶回憶。”
說著刑飛攥著匕首開始在傷口上來回扯動,鋒利的刀刃和血肉摩擦發出讓人顫慄的聲響。
秦玉蓮痛的雙眼外翻,險些暈死過去,本想大聲呼救,卻是被一雙大手堵住了嘴巴。
“回憶起來就眨眨眼告訴我。”刑飛雲淡風輕的說著,手上的動作並未停下來。
秦玉蓮熬不住了,快速眨眼,眼神中滿是哀求之色。
刑飛鬆開堵住秦玉蓮的嘴巴,但握住匕首的那隻手手上的動作卻是未停。
“住……住手,快……快住手。我……我想起來了,想起來了,快……快住手啊,我求求你了……”
秦玉蓮聲淚俱下的哀求著,劇烈的疼痛感導致聲音都虛脫了幾分。
刑飛停了手,說道:“好了,說吧。如果實在想不起來,我可以給你點提示。九年前,宛城胭脂衚衕,一個穿白色連衣裙的八歲小女孩,左邊肩胛骨上有顆指甲蓋大小的胎記。”
“怒……怒城,在……在怒城。我拐來的小孩兒,都賣去那裡了,你……你想找人,去……去那裡找。這……這個小姑娘我有……有印象,刁蠻的很,當……當時她還咬了我手臂一口,你……你看。”
刑飛朝秦玉蓮手臂看去,上面果然有一道齒印疤痕,性格也相符,看來應該不會錯了。
“怒城,哪個怒城?”刑飛語聲急促。
“滇……滇緬邊境,湄……湄公河南岸,你……你到了那邊,隨便找個人打……打聽就知道了。”秦玉蓮哭腔道,“到了那邊,去找一個叫……叫做塔安……塔安先生的人,他是那邊接頭的,很出名,很多人都知道他。”
“啊……求求你,快……快放了我吧,我知道的都……都告訴你了,疼……疼死我了。”
“放了你?”刑飛盯著秦玉蓮惶恐驚懼的眼神,冷冷道,“去問問那些被你拐賣的孩子答不答應。說了送你昇天,出來混,說話要算話。”
抽出匕首,對著秦玉蓮的脖頸劃去,鋒利的刀刃瞬間割破喉嚨,鮮血噴湧而出,血腥又瑰麗。
丟掉沾滿鮮血的衣衫,刑飛先去洗了個澡,隨後換上一身灰色運動裝,走到窗前,踩著空調機箱順勢而下。
已近深夜,正是萬籟俱寂的時候。
空寂的街道上,刑飛疾步而行,腦海中不斷盤旋著一個城市的名字——怒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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