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毛驢貴過大馬?(第2/4 頁)
大氣尊貴。
可是,這裡的人,喜歡的是毛驢子,這在他的星球裡,騎毛驢子可是被人取笑的。
索性什麼也不買,轉身要走。
誰知道,毛驢小販一直思考摸頭的手,突兀地放了下來,大悟般地指著姜思濤,一口大板牙外露,“我知道了!小夥子,你說的戰爭,戰場是什麼了。”
“嗯?說來聽聽。”姜思濤好奇笑問。
“戰爭就是每年踏青節舉行的跑馬比賽,戰場就是跑馬場!”
“啊——”姜思濤恍然一嗟,皮笑肉不笑地微微點頭。真是單純的民族和可愛的人們啊!他回敬地指著毛驢主人,“呵呵,嗯,嗯,是啊,是啊,聰明,聰明!”
“咦呃!”毛驢小販彎起勝利手臂,肌肉鼓得咚咚脹。
姜思濤急忙掉轉頭,他得快點離開這裡,他覺得他快窒息了,他在這麼幼稚單純的環境中,覺得自己是個侵略者一樣,是個小魔鬼一樣。
然而,遇到所有的不適和不樂後,一回到家了,都被家裡這溫柔的女子,所產生的喜樂感給抵消滅盡了。
見到她,他百事無憂。
親她額頭,親她面頰,從後背抱住她,把她摟入懷裡,這就足夠了。
愛是一種什麼樣感覺?
姜思濤只覺得文字和語言太單調了,它們無論如何也表達不出那愛的覺感。
愛無法用言語和文字表述,那麼就用行為去表達,可好?
桃林裡,那一片粉紅的羞澀,那一片陶醉於心的浪漫,那淡雅而高貴的色調,無不彰顯那生命之愛之情的流動與感悟。
“墨成公子,墨成公子,你在哪裡?”白莎貝兒的眼被一個黑色的眼罩蒙上了, 她什麼也看不見,小心翼翼地左右打著桃樹枝,尋她的愛郎。
她的愛郎今日穿著天藍色的長衣寬袖古衣,飄飄然瀟灑得如一貴家公子。
他在不遠處瞅著她,不停地躲讓,逃跑,不讓她這麼輕而易舉抓住自己。
“墨成,出來吧!出來吧!”她有些蹙眉微怒了,甩開眼罩,故意大聲說,“哎!不好玩,怎麼找都找不到,找不到我就先回去啦!”
“這裡呀!小美人!”一聽到她要獨自回去,藍衣少年立馬就從大樹邊鑽了出來。
“好啊!墨成,討厭!”小手錘細密地敲了上去。
兩人不停地在桃林你追我趕,有時一個踉蹌栽跟頭,又撞在一起了,立刻趁機抱抱,親親面頰。
嬉戲打鬥累了,他就煞有介事地從懷裡掏出書籍,搖頭晃腦地誦著:
“山中何事?松花釀酒,春水煮茶。 ”
白莎貝兒被這詩句的韻味和意境所感動,她不停地叫愛郎教她。
“墨成,好好聽啊,教我啊,教我啊。什麼……釀酒,生水煮茶……”
\"傻瓜,是‘松花釀酒,春水煮茶,春啊,春天的春啊,傻瓜,笨,笨得很。’”他嗔笑地罵著,一本書敲在她頭上。
她跑,打著勾引的手勢,“來啊,追我啊,來追我啊。”
他不追她,知道她喜歡上了押韻順口的詩詞,就站在原地,像個老先生一般,手裡捏著書,又搖頭晃腦誦起來。
“興亡千古繁華夢,詩眼倦天涯。孔林喬木,吳宮蔓草,楚廟寒鴉……”他讀到這裡,神情有些黯淡了,傷感了。
是啊,在他的家鄉,古代的戰場,就是你爭我奪,血流成河,兩敗俱傷,最後跟這詩詞裡寫的一樣:孔林喬木,吳宮蔓草,楚廟寒鴉,最後都是一場空!
哎,明知道是一場空,可還是不得不拼個你死我活,不共戴天!
這,也許,就是一場拼殺的遊戲矩陣,矩陣裡的雙方都只是玩家的棋子吧。
“喂,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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